巫蛊左道,亦可通玄

巫蛊左道,亦可通玄
巫蛊左道,亦可通玄
春华秋实i
奇门秘术 22.5万字已完结
更新时间:2024-08-01 23:43:21
一张面具、两条人命,引出蛰伏百年之久的苗疆蛊人。
巫蛊探源辟蹊径,夺魄杀魂造蛊身。
人言巫蛊毒,岂不知人心更毒!
热血 杀伐果断 复仇 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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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为收徒而来 2024-08-01 23:43:21

目录(共 110章)
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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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忍着点,会很疼

我是个蛊师,同时,我也是蛊。

提起蛊这个字,大概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些个让人望而生畏的毒虫吧?

其实万般皆不毒,最毒是人心。

九十年代那会儿,我家里是做古玩生意的,别人一家几口人挤在蜗居吃糠咽菜时,我家住的是三层小洋楼,开的是林肯,可以说在当地那是有名儿的‘豪门’。

老话常说世间万物盛极必衰,一点没错。

那是九三年的一个夏天,我们举家北上搬入京都,我正在新房子里玩游戏,物流小哥敲开了我家的门,递给我一个四四方方的泡沫箱子。

里面赫然是一双血淋淋的手,无名指上那颗钻戒告诉我,那是我妈的手。

我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我爸妈是有名的企业家,所以这次的搜救力度很大,很快就在一间厂房里找到了我爸,但那个时候尸体已经开始发臭,并且没了四肢跟眼睛。

我爸被人谋杀了,我妈则下落不明。

一名老刑警问我,我们家之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毕竟那个年代灰色产业遍地都是,杀人寻仇更是常见。

可坏就坏在生意场上的事儿我爸从不允许我接触。

老刑警叹了口气,现在人已经没了,而我又不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所以这件案子被搁置了,我们家的企业也被几个商业上的伙伴给分吃了。

我从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变成了孤儿院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但落水狗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身材并不高大但是却很健硕的男人来到了孤儿院,他说他叫刘勇,是我爸商业上的朋友,还拿出了跟我爸的合照。

刘勇让我跟他走,以后他养我,因为在孤儿院受尽欺负,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跟他走了。

刘勇离异,身边带着一个女儿,长得很标致,可惜是个驼背的跛子,还整天病恹恹的,家庭条件也不好,但他们一家对我不错,有什么好吃的也都给我,还定期带我上医院做体检,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就当我认为我的人生会这样平淡下去,要接受这个并不完整的小家时,刘勇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那天夜里,他冲进我的房间,用一把造型诡异的刀在我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活生生斩下了我的左手小指跟右脚的拇指。

他面目狰狞:“小东西,你爹妈惹到不该惹的人,现在被人剥皮抽筋做了人棍,你八成也难逃这个下场,你这具好身子骨还是给了我吧,省得浪费。”

恐惧在此刻压过了疼痛,我奋力挣扎着求饶,但刘勇一拐肘磕在我下巴上,我瞬间昏厥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被抛到了街头,断指之痛让我呼吸变得有些顿挫,我翻了个身,后腰传来的断脊之痛又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就在这时,一双破旧的懒汉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费力的抬起头,怎么也想不到穿着这种鞋的人会是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

她蹲下身子看了我一会儿,道了声有趣。

随后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天桥:“我会在天桥的另一头等你,如果十分钟之内你能过来,我让你活。”

女人扭着胯离开。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跟上她我才能知道我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联想到刘勇那番话、我妈的断手跟我爸的尸体,我紧咬牙关缓缓站了起来,血沾满了我的脚掌浸透了我的鞋子。

一步一个脚印,我弓着腰爬上天桥。

另一端,我看到了站在下面的女人。

她看着手上的腕表,开始读秒。

横竖都是一死,我一咬牙顺着台阶滚了下去,在她读秒结束之前滚到了她的脚下。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了她最后那句话:你不用死了。

在确定我自己不会死之后,我的意识变得模糊。

等我大脑重新拥有意识,我整个人已经被泡在了一大木桶黑色的液体中,并且这木桶的周围还烧着东西,有香烛、有干瘪的虫尸、也有中药材,还有一些我认不出的奇形怪状。

奇怪的是这些东西燃烧出来的烟并不会散开,而是贴着木桶而上,最终汇聚到这黑色的液体中,简而言之,那白烟就好比瀑布倒流、河水倒灌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扶住木桶想要站起来,这一抬手,我才发现我的右臂上竟然吸附着一条尺余长的蜈蚣,我被吓了一个激灵,再看左手,也吸附着一条东西,但不是蜈蚣,是水蛭。

虽不足尺余,也有七寸。

不光双臂,我的胸前也吸附着各式各样的毒虫,甚至随着我的动作,水面上还浮出一条青色的小蛇。

哗啦的水声让一旁的女人睁开双目。

她说:“你被人折割夺寿、抽去脊椎骨断了生机,最多只有十天的活头,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从桶里出来,自己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第二条,乖乖坐回去,你会活下去,同时脱胎换骨,但过程难熬。”

我一咬牙,缓缓坐回了这黑水之中。

女人端着一个碗走到我身前,问道:“你叫什么?”

“陈景清。”我这一张口说话,她反手就把一个软趴趴的白色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同时一拍我的脑门,我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你这名字怪娘的,我叫顾清,苗疆人,外面的人都管我叫苗疆蛊人。”她随后又丢了一块石灰到桶中,说:“忍着点,会很疼。”

她话音刚落,木桶里的水在石灰的作用下翻滚起来,无数条毒虫纷纷浮出水面,咬在我的皮肤上。

不光皮外,刚刚她塞进我嘴里的那个东西似乎也在我的腹中开始撕咬。

这种内应外合的疼痛瞬间让我后悔自己的决定,早知如此我还不如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双手扒着木桶边缘,青筋暴起。

片刻之后,那种叮咬造成的剧痛逐渐消退,木桶中的黑水也从最初的黑色转变为最后的绛红色,不知是石灰的原因还是我血液的原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挺过来了。

顾清给了我一身衣服让我出来。

我佝偻着身子像是一个侏儒哥布林。

不等我坐下,顾清自顾自地说:“明天,随我上山,饲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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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书友68415437

    所以最后是什么意思?

    2024-08-04 17:07:23 ·属地未知
    评论
  • 书友56699206

    拍肩大帝?

    2024-07-10 12:16:57 ·来自上海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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