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下一刻,凌霄直接就是钳制住了她的手臂。
待在房顶上的殷珈罗瞧见这一幕有些诧异,但是谁知道下面的凌霄竟然开始脱衣服了。
霎时,殷珈罗就瞪大了双眼,难不成…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突然就是一黑。
感受到捂在双眼上的那双大掌,殷珈罗有些无奈。
“你作何?”
夏为鹤撇撇嘴,似乎有些发酸。
“我不管,你不许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此话一出,殷珈罗越发的无奈,将他的手掌给拿了下来。
“好了不要再闹了,现在要办正事。”
恰逢此时,下面原本还有些温情的二人顿时画风一改。
只见那“杨甯芷”直接遏制住了凌霄的脖子,神情格外的怨毒。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么狠心,害死我们的孩子!”
说着,她的牙齿咬的死紧,更加用力的掐了起来。
一开始,凌霄没有什么反应,甚至看向她的眼神中还透露着怜惜。
但是没过多久,他的神情就开始古怪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神情反而有些厌恶一般。
“竟然是你,给我放开!”
可惜,“杨甯芷”并没有停手,反而继续掐着。
凌霄眉头一皱,直接就是将她的手臂一甩,然后就将她给甩在了地上。
这一甩,她的头饰直接掉了下来,趴在地上,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看着她的模样,凌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自作孽不可活。”
“杨甯芷”在听见他的话之后,眼神骤然阴冷了下来,冷笑一声,立刻爬了起来,抓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的掷在地上,然后抓起其中的一片碎片开始往自己的手臂上划去。
只一下,一条长长的划痕就出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殷红的鲜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瞧见这一幕,凌霄的脸顿时一变,旋即将她的手给强行拽住了,然后直接抢过来了她手上的东西,将其远远的扔了出去。
但是“杨甯芷”却并没有放弃的打算,而是飞快的挣扎开来,再次朝着那些碎瓷片而去。
看着她的动作,凌霄立刻就是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一把遏制住了她,然后将其拽了过来。
“你这个疯女人,你想要做什么?”
“杨甯芷”瞪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怎么?舍不得是吧?”
“你…”凌霄被她的这幅模样气的不清,手微微颤抖着,“贱妇!”
“我不许你伤害她!”
此话一出,“杨甯芷”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是么?你对她还真是情深意切啊,连她的身体都是不许出现一丝伤痕,那我呢?”
听着下面两个人云里雾里的谈话,殷珈罗也是露出了略微有些诧异的神情来。
怎么回事?什么她,难道说…
此时,下面的两个人争吵的越发的厉害了。
最后的结果还是凌霄夺门而出,只留下了神情悲凉的杨甯芷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看着这一幕,夏为鹤冷不丁的开了口。
“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尤其是那个凌霄…”
听见他的话,殷珈罗也是抿了抿唇,旋即双手结印,双眼闭上了。
等到她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双眼被金色的光芒笼罩。
而她看向下面屋子里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两个重叠的人。
见此情形,殷珈罗也是瞪大了双眼。
准确来说,这并不是重叠的人,而是两道灵魂交织在一起,待在一个身体里面。
其中的一个是和杨甯芷一个长相的女子,看起来应该是她本人的魂灵。
但是另一个却是十分陌生的人,虽然容貌也十分端庄,但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却是被仇恨所覆盖。
霎时,殷珈罗就是挑了挑眉,神情有些凝重,“这是…”
而一旁的夏为鹤在看见殷珈罗的神情之后,顿时也明白了那杨甯芷很有可能有问题。
果不其然,在听了殷珈罗的解释之后,他抿了抿唇。
“那夫子你打算怎么做?”
闻言,殷珈罗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开了口。
“此事不简单,我要先去阴宅那边瞧瞧去。”
于是,在看了一眼伫立在房中依旧怔愣的女人之后,和夏为鹤一起离开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阴宅外。
看着这阴气极重的一处地方,殷珈罗挑了挑眉。
而就在此时,不远处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殷珈罗知晓,应该是守在这附近的人。
旋即,他们二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闪电般的进去了。
甫一进入围墙之后,一座阴宅就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那阴宅的前面有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上面勾勒着玄奥的花纹,而石头之上有着一香炉,规规矩矩的摆放于此处。
周围有着一环形的圆,直接将整个墓碑环抱其中。
因其阴宅有避风聚气之效,所以在进来之后,周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一点风声都没有了。
殷珈罗环顾四周,开了口。
“找找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夏为鹤点点头,随后二人就在周围忙碌了起来。
终于,他们二人在角落中发现了一瓦罐。
本来并没有发现,还是夏为鹤一脚踩上去,发现了脚下的不平整,于是才将其给拿了出来。
看着瓦罐的模样还比较的新,而且周围的泥土似乎是经过翻整的。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刚埋下去没有多久。
在殷珈罗看见罐口贴着的符咒之后,顿时诧异的挑了挑眉。
那符咒上面绘制着不知名的阴邪图腾,很是邪气。
殷珈罗本想着直接揭开,看看里面放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她拨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瞧见这一幕,她顿时一愣。
旋即,只能使用了法力,这才将上面的符咒给打开了。
才刚刚打开,一股混杂着血腥气的恶臭顿时扑面而来,里面有着不少的碎肉,就这样被胡乱塞在里面。
夏为鹤在闻到这股味道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干呕了一声。
毕竟这个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容忍的。
殷珈罗虽然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但到底还是比他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