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此刻的她中了春药,情难自持,只能任由惠娘肆意妄为。
而夏为鹤在滚下来的时候挣脱了身上的绳索,在药性的驱使下本能的朝着殷珈罗爬了起来。
下一刻,殷珈罗就感受到自己腰间多出了一只大手,然后整个人都是被夏为鹤给转了过去,直接就是唇上一软。
而此刻的夏为鹤脑子里早就已经变成浆糊了,只能不断的对着殷珈罗上下其手。
感受到那大掌在娇躯上的动作,殷珈罗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颤,但她看着夏为鹤神智不清的模样,又回想起之前他被红姑占便宜一事,耿耿于怀。
于是,殷珈罗用力的将夏为鹤的手给拍开了。
但她中了药,并没有太大的力道。
用尽全力,也只是在夏为鹤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好在此刻的夏为鹤虽然中了药,但是还是有一些理智在的。
于是在感受到手背上的疼痛的时候,夏为鹤也是一脸的委屈,看着不远处的殷珈罗,“娘子…”
看着他如此模样,殷珈罗也是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里也不是什么长久之地,于是他直接就召唤出了缚地灵。
在他出现之后,她立刻让其解了自己的药性。
随着药性被解开,殷珈罗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力量又重新回来了。
但是此刻,不远处的床榻上,红姑被惠娘摁在床上亲吻着,二人互相攀附在一起。
殷珈罗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视线,旋即一把抓住了夏为鹤的手臂,带着他破门而出了。
谁曾想,二人刚出门就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从角落中窜了出来。
在看清楚她的一刹那,殷珈罗眉头一皱。
不错,这人正是之前在山林中拦住他们去路的村子里的女人。
此时的她冷若冰霜,眼睛死死的盯着殷珈罗他们二人,“你们想要逃去哪里?”
旋即,她轻轻拍了拍手,只见院子的外面顿时涌现出了不少的女人,她们直接就是挡住了去路。
看着她们的架势,殷珈罗的脸色微沉。
她知道,如果想要突破她们的话,只怕是要浪费不少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面,夏为鹤的情况已经是不能再拖了。
等到屋子里的那两个清醒过来,只怕是又难以逃脱。
这样想着,殷珈罗直接就是一团光球朝着她们打了过去。
在看见这东西的瞬间,她们也是急忙躲避。
瞧见她们躲闪之后,殷珈罗立刻就是带着夏为鹤朝着后面的山上去了。
在山中,二人不断的在树林中穿梭着。
此刻,周围格外的静谧,月光照在树梢上,打在地上留下了一团团斑驳的影子。
殷珈罗眼眸微沉,抓着夏为鹤手臂的手一直都没有松。
在二人将身后的那些女子远远甩在后面的时候,一只大手也是死死的握住了她的手臂。
“夫子,我…”
听出了夏为鹤语气中的难受,殷珈罗心猛的咯噔一声。
她转过头一看,果不其然就看见此刻的夏为鹤状态十分的不好。
如果说刚刚的他还有着一点神智的话,那么现在他的神智则是快要被身体中的欲火给彻底焚烧殆尽了。
他眼睛凝视着眼前的女人,里面翻涌的炙热快要将殷珈罗给彻底的吞没。
还未等殷珈罗开口,突然男人就是握住了她的脖颈,直接贴上了她的唇瓣。
不仅如此,大概是觉得身体里的火焰太过炙热的缘故,竟然还直接伸出了舌头汲取起她口腔中的甘甜来。
听见夏为鹤粗重的呼吸声,殷珈罗的心也是猛的跳了跳了。
她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夏为鹤,充斥着霸道和专制。
感受到他凶狠的动作,殷珈罗也是不由自主的推起了他的胸膛。
好半晌,男人才松开了口。
但是那双猩红的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她,所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瞧见他的神情,殷珈罗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男人用力的抱住了,“夫子,我忍受不了了…夫子…”
殷珈罗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急切,也感受到了他滚烫的身体,知晓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于是没办法,殷珈罗只能将他拽进了不远处的山洞中。
这个山洞和之前的那些山洞有着很大的不同,那就是里面的顶上是空的,月华透过空洞直接照进了山洞中来。
而在这山洞里面有着一个天然的石头,格外的光滑。
在他们进去的一瞬间,殷珈罗就是直接设下了屏障。
在阻碍了外面的一切之后,看着靠在石头上不断喘着粗气的男人,殷珈罗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随着衣衫逐渐滑落,柔和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来,恍若从九天之上下来的神女一般。
瞧见这圣洁的一幕,夏为鹤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朝着她缓缓伸出了手。
在二人手掌交握的一瞬间,殷珈罗被他轻轻一拉,直接就坠入了他的怀中。
此刻,月色朦胧,清辉皎然。
风吹动着树梢,在月光的照耀下留下斑驳的影子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风停了一下,一切都是陷入了宁静中。
此刻的洞穴之中还隐隐间透露出一点暧昧的氛围,殷珈罗的脸上还有着淡淡的薄红,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娇羞。
她靠在夏为鹤的胸膛上,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夏为鹤双臂轻轻的抱着殷珈罗,在她的发间留下了一吻。
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殷珈罗后脖颈处有着一个红色的点状胎记,顿时眼眸微眯。
他伸出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抚了抚,殷珈罗感受到他的动作,身躯不由自主的一颤,抬起头,“怎么了?”
闻言,夏为鹤摇了摇头,“你这里怎么有个胎记?”
听见夏为鹤的话,殷珈罗顿时一愣,随后也伸出手摸了摸,但是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旋即也是一脸疑惑。
“似乎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应该是无事吧。”
听见殷珈罗的话,夏为鹤眉头一皱,“你可知是什么时候长的?”
殷珈罗也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