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个惠娘对红姑…
这样想着,殷珈罗顿时明白,这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旋即,殷珈罗的眼眸微微闪烁。
而红姑在制服了他们二人之后,也是直接使用了法术将二人给控制住了手脚。
做完这些之后,她直接就是带着他们二人回到了村子的一间沈宅大院中。
因为红姑换人皮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肯定是没有办法立刻动手的,而这也正好给了殷珈罗筹谋的时间。
很快就到了月圆之际,殷珈罗正被关在一厢房中时,突然一女子就闯了进来。
她看见殷珈罗被束缚住的手脚一言不发,直接就是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给带到了浴房中。
随后,殷珈罗就被丢进了浴池里,然后她给她清洗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动作,殷珈罗知晓,多半是红姑在今夜就会直接剥了她的皮。
霎时,殷珈罗眼眸微眯。
在清洗干净之后,女子带着殷珈罗朝着正院去了。
在推开了厢房门之后,殷珈罗就被她给推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悬挂在房梁之上的红色绸幔,在风的吹拂下格外的旖旎。
而又因里面点着几盏油灯,所以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
殷珈罗拨开绸幔,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在看见里面的场景时,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在绸幔的里面是一张巨大的床榻,而床榻上夏为鹤上半身衣领已经被打开了,但是整个人却是被绑在床上,他的身边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张人皮暂用的红姑。
此刻,她的手掌正在夏为鹤的胸膛上不断的摩挲着,嘴角还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身上的衣服更是又薄又透,连雪白的肌肤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你为何不敢看我一眼?怎么?你害怕?”
听见红姑的话,夏为鹤冷着一张脸,并未开口,但那双猩红的眼眸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情况很是糟糕。
夏为鹤在看见殷珈罗的一瞬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红姑捏着下巴给转过了头。
“你看她作何?应该看我。”
红姑附在夏为鹤的耳畔,轻声开口,而那双手却是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了他解开的衣服深处。
感受到女人那宛若蛇一般的手,夏为鹤的呼吸也是逐渐沉重起来。
此刻的他欲火焚身,但还是竭力保持着冷静。
甚至为了抵抗这股感受,夏为鹤将自己的下唇咬的鲜血淋漓,一点声音都不曾发出来。
殷珈罗瞧见这一幕怒火中烧,想要动手,但是在感受到从四肢百骸涌现出来的无力感时顿时心中一惊。
可谓是刹那间,殷珈罗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很有可能,她刚刚在浴房的时候,里面那股浓郁的花香气就是什么药。
瞬间,殷珈罗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此时的红姑大概是存了故意想要气殷珈罗的心思,竟然放慢了解夏为鹤衣带的动作。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既如此,那我们也不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啊。”
夏为鹤因为被下药很久的缘故,此刻胸膛之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细汗,甚至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殷珈罗瞧见这一幕,更是被气红了眼。
“你可真够下贱的,竟然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听闻此话,红姑冷笑一声,淡淡的撇了她一眼。
“下贱?我只知道最后得到了不就成了吗?”
“无耻。”
夏为鹤瞪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红姑,怒斥道。
听见他的怒骂,红姑的手一顿,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哪有如何?你现在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而夏为鹤被她这一气也是不断的挣扎着,想挣脱捆着自己手腕的绳索,不仅如此,夏为鹤还不断的动着,想着摆脱红姑的手。
瞧见夏为鹤竟然还有力气,红姑也是有些惊讶。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冷笑一声,“你现在抵抗也无用,究竟是难逃我的手心。”
说着,红姑直接就是一把遏制住了夏为鹤的脖子。
此时,她内心的征服欲也是涌现出现了。
毕竟这些年可还没有她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
虽然心中有些不爽夏为鹤的举止,但还是直接对上了他的眼,施展了妖术。
随着夏为鹤的眼神逐渐涣散,红姑勾了勾唇,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神情来,“我是谁?”
夏为鹤此刻十几分的茫然,看着眼前的红姑,“你是…”
“我是你的娘子,殷珈罗啊…”
此话一出,殷珈罗的脸色顿时一变。
只见原本还有些茫然的夏为鹤在听见这话之后,也是微微抬起了头,仔细的打量着她,“你好像不像是…”
“你再仔细看看,看看我是不是?”
红姑打断了夏为鹤的话,说道。
闻言,夏为鹤也是盯着红姑的脸仔细看了起来。
大概是妖术起了作用的缘故,夏为鹤的抵抗也是逐渐变弱了,眼神也是迷蒙起来。
“是的,你是…”
得到这个答案,红姑满意的勾了勾唇,旋即红唇朝着他的薄唇印了过去。
而夏为鹤在看见红姑的动作之后,也是缓缓闭上了眼。
就在他们二人即将亲上去的一瞬间,殷珈罗直接喊出了夏为鹤的名字。
这个名字就像是打破了禁锢一般,直接就是让夏为鹤迷蒙的双眼清晰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红姑直接就是大喝一声,“滚开…”
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厢房的门被“哐当”一声给用脚踢开了。
而惠娘也是双眼通红的从外面闯了起来,在看见床上的场景之后,她直接就是一把将夏为鹤从床榻上给掀了下来。
可谓是顷刻间,红姑就被她摁在了床上,然后二人的红唇相贴。
还没等红姑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口中多出了一股带着异香的药液。
惠娘的动作很快,红姑直接就咽了下去。
而春药即刻就发作了,让红姑清明的双眼变的迷蒙起来。
她皱着眉头,不断的拍打着身上的女人,口齿不清的开口,“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