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桥年的话,夏为鹤还想要说点什么。
但是还未曾开口,夏桥年就抢了先,他冷笑一声,斜睨着他。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早放出了夏林两家联姻的消息,你就算是不娶也的娶。”
此话一出,夏为鹤拳头当即便是攥紧了,双眼猩红。
“好,爹,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夏为鹤当即便是转身离去了。
瞧着他的背影,夏桥年眯了眯眼,并未理会,他可不觉得他能够翻出多大的浪。
…
次日,夏为鹤再得知夏为鹤消息之时,他正坐在前堂喝茶。
“老爷,不好了。”
瞧着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眉头一皱,怒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小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涨的通红,眼神中全是慌乱。
“不好了,老爷,少爷他…”
听闻此话,夏桥年当即便是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冷厉。
“怎么,他又闯什么祸了?”
“少爷他今日没有读书,出去骑马,坠马昏迷了。”
小厮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此话一出,夏桥年脸色一变,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就落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
“你说什么?!”
随后夏桥年来不及去想其他,当即便是脚步匆匆的朝着夏为鹤的院子去了。
…
此刻,殷珈罗正在院子里面浇花。
有两个神色匆匆的婢女从不远处的长廊走了过去,手中还拿着一些药材。
听着她们的低谷声,殷珈罗眉头一皱。
她当即便是眉头紧锁的放下了手中的水壶,朝着那二人走去。
“你们刚刚说什么?”
那两婢女听见殷珈罗询问后,顿时低下了头。
“夫子,少爷他今晨出去骑马,坠马昏迷了。”
闻悉,殷珈罗的眉宇间顿时浮现出了担忧之色。
“可曾叫大夫去瞧了?”
“已经叫了,只是大夫还在诊治中,这会儿情况还未可知。”
听闻此话,殷珈罗的心猛然“咯噔”一声。
如此这般,只怕是有些严重。
思索间,心中担忧不已,当即便是脚步匆匆的朝着夏为鹤的院子去了。
果不其然,隔得老远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喧闹声。
不仅如此,有许多的小厮婢女进进出出,很是忙碌。
殷珈罗瞧着这情况,正欲进去查看,在院子门口时却被婢女拦住了。
看着眼前宛如门神一般守在这里的两个人,殷珈罗神色微冷。
“你们作何?”
其中一个婢女对着殷珈罗微微欠身,低沉着声音开了口。
“夫子,老爷吩咐过,现在少爷需要养伤,暂时不能前去探望。”
瞧着这婢女冷着一张脸,丝毫不让的模样,殷珈罗脸色也是越发的不好看。
“怎么?连我都无法前去探望吗?”
谁知那婢女冷冷的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夫子,老爷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请夫子知晓分寸,更何况现在少爷已有未婚妻,夫子更是需要注意分寸。”
问言,殷珈罗的脸顿时冷若冰霜。
“如果我非要进去呢?”
“我道是谁,原来是罗夫子啊。”
突然,一道清丽的声音传进了殷珈罗的耳朵,其中的得意自是不言而喻。
殷珈罗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林锦欢,只见她此刻眉宇间全然充斥着得意。
“怎么,现在夫子被拦在外面进不去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殷珈罗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如此这般低劣的手段,她还不放在眼中。
林锦欢一脸得意的来到殷珈罗的面前,上下打量她一番后,当即便是撇了撇嘴。
随后,直接就转身进入到了夏为鹤的院子中。
瞧着她未被阻拦,殷珈罗抿了抿红唇,眼中的冷意更甚。
就在此时,她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察觉到这一点,她的脸色猛然一变,当即便是急匆匆的朝着院子而去。
刚走到院子门口,瞧着安静的庭院,微微蹙眉。
她感受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在波动。
下一刻,她的眼睛一转就落在了不远处的那株槐木上。
仔细打量之后门,当即便是手轻轻一挥。
随后,一个红色的法阵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略微有着红光在轻微波动着,就好似有生命一般,轻轻呼吸。
刹那间,殷珈罗也是认出了这东西,这是一个禁制。
显然,有人进入过自己的厢房,设下了这禁制。
思及此,她当即便是伫立原地,双手结印。
一阵金光闪过,殷珈罗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光幕。
在那道光幕上可以清楚的瞧见她之前和那两个婢女交谈,以及她走后发生的事。
随着回溯的时间缓缓流逝,她一直注意着眼前的这道光幕。
但是可惜,并未有出现什么人影,就好似并未有人进入一般。
察觉到这一点,殷珈罗的脸色顿时变的十分凝重。
怎么会没有呢?难道…
思索间,内心的不安也是越来越浓。
她环顾四周,觉得这其中定有危险。
如此思量,她当即便是眯了眯眼,随后转身离去。
…
是日夜,殷珈罗悄然出了夏府,来到了府邸的背后。
抬起头,俨然可以瞧见夏为鹤的院子。
不错,他的院子是紧挨着围墙的,完全是一墙之隔。
想着,殷珈罗深吸一口气,当即便是脚尖轻点,朝着墙头翻去。
很快,她就顺利的翻了进来,轻轻的落在庭院中。
白日忙碌的小厮和婢女已经离去,真个院子变的十分安静。
殷珈罗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无人瞧见后,当即便是打开了夏为鹤厢房的门。
甫一进入,她就瞧见了躺在床上的夏为鹤。
只不过隔着床幔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完全瞧不真切他的情况。
殷珈罗来不及多想,快步来到床边,拉出了他的手,正欲给其把脉。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为鹤掀开床幔,支起身子,看向她,眼底闪烁着兴奋。
“夫子?你怎么会来?”
瞧见夏为鹤气色红润,殷珈罗也是一愣。
随后便是明白,夏为鹤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