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便是伸出手朝着夏为鹤抓去,眼中闪烁着疯狂。
“兜兜转转这么久,总算是抓到你了。”
殷珈罗瞧见这一幕,当即便是明白了,媚鬼是道士派来的。
而此刻,道士的手已然抓向了夏为鹤。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夏为鹤后背的一刹那,殷珈罗凭空出现,趁他不注意一掌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道士不曾防范,一口殷红的鲜血当即便是吐了出来。
他的身体接连后退,也是看清楚了突然出现的殷珈罗。
瞧着对方的罗刹面时,道士不由的身体一抖。
他知晓,今日只怕是自己撞上硬茬了。
思及此,他的脸色也是越发的阴沉。
殷珈罗瞧着道士眼神微沉,当即便是眯了眯眼,随后直接朝着他攻击而去。
随后,道士和殷珈罗就在这个地方打了起来。
此刻,道士受了伤,俨然不是殷珈罗的对手。
随着每一次交手,道士都会被殷珈罗打得接连后退。
而且这一次,殷珈罗并不打算将他放走。
毕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是不能再给他逃走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在殷珈罗快要抓住道士的时候,他的眼神一变。
下一刻,殷珈罗久感受到身后传来了一点异响。
此刻,她也是明白,来者应该是夏为鹤。
思及此,无法,殷珈罗只能选择和夏为鹤交手。
道士见殷珈罗被困住,当即便是冷声一哼,随后转身离开。
瞧着道士离开的身影,殷珈罗也是无法,毕竟她现在被夏为鹤缠着根本就脱不开身。
在道士离开之后,夏为鹤饿身形猛的一僵。
瞧见这个情况,殷珈罗当即便是一愣。
但是随后下一刻,夏为鹤直接就晕倒在地了。
瞧着彻底晕过去的夏为鹤,殷珈罗环顾四周。
此刻,城中也是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不出意外的话,道士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夏为鹤,殷珈罗有些无奈,只能将他搀扶了起来。
他们回到夏府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好在此刻并未有下人起身,所以夏为鹤离开的事并未暴露。
随后殷珈罗当即便是将夏为鹤带回到了他的厢房中,在床上安置好。
做完这些之后,殷珈罗当即便是回到了院子里。
…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夏为鹤揉了揉有些懵的太阳穴,从床上起身。
在他起来的一刹那,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浑身上下都痛的不行。
尤其是腰和腿,完完全全就是被人打了一般。
他慢慢扶着自己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厮听见里面的动静后,也是立马走了进来。
瞧见夏为鹤一脸痛苦的模样,小厮顿时一愣,立马上前搀扶住。
夏为鹤不住的揉着自己的腰,冲着一旁的小厮开口。
“本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呢?”
听见夏为鹤的话,小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选择沉默。
在按了一会儿之后,夏为鹤当即便是看向了小厮。
“我昨天晚上做什么了吗?”
小厮听闻此话,微微一怔,随后摇头。
“奴才不知。”
夏为鹤眉头越皱越紧,但始终不明就里。
…
而此刻,夏桥年也是新添置了一张书桌在书房中,就放置在夏为鹤读书的书桌旁边。
不错,之前他就有想要林锦欢陪夏为鹤上课的想法。
所以在这样打算之后,也是立马就安排人去添置了。
如今笔墨纸砚都已准备好,今日便可以一同学习。
瞧着这一幕,夏桥年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嘱咐一旁的小厮将林锦欢和夏为鹤一并请来书房上课。
小厮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
殷珈罗拿着书籍来到书房外面的时候,就听见了书房中传来林锦欢的声音,似乎是在同谁说话。
察觉到这个情况,她当即便是回忆起了夏桥年的。
思及此,殷珈罗推开了书房的门。
夏为鹤看见殷珈罗自然是一脸的欣喜,而林锦欢却是十分的厌恶。
毕竟她可不曾忘记昨日的事情,经过昨夜的辗转反侧,心中对殷珈罗更是怨恨。
林锦欢的眼神如有实质,殷珈罗自然是能感知到,不过她并未放在眼中,来到了书桌的最前面。
她看了一眼夏为鹤和林锦欢之后,当即便是抿了抿唇,随后轻声开口。
”为鹤,昨日我嘱咐你一定要背《中庸》第一章,你可曾背过?”
夏为鹤立马站起身,重重的点头。
“夫子,我已经背过了。”
闻言,殷珈罗挑了挑眉。
“是吗?背来听听。”
夏为鹤听见殷珈罗的话,当即便是清了清嗓子,随后开口。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听着夏为鹤一字一句的背出文章,殷珈罗满意的点头。
一旁的林锦欢瞧着这一幕只觉得十分刺眼,仿佛他们二人与她之间有着一层壁垒。
而这层壁垒是她怎么样都无法打破的,完全将她隔开了。
察觉到这一点,林锦欢的拳头顿时攥的更紧了,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怨恨。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为鹤很快就背完了。
看着他一脸求表扬的模样,殷珈罗也是有些无奈。
“不错,证明课下你确实是用功了。”
“在这篇文章里,子思说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你怎么理解这句?”
听见殷珈罗的询问,夏为鹤思索片刻,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林锦欢抢了先。
“夫子,我有疑惑…”
此话一出,顿时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瞧着林锦欢咄咄逼人的模样,殷珈罗当即便是明白,她只怕是要挑事了。
思及此,殷珈罗微微一笑。
“林小姐请讲。”
听见殷珈罗的话,林锦欢更是张扬,眼神中充满着敌意。
“之前我读过《中庸》,期间在里面读到了这样一篇文章,其中一句我实在不明就里,所以想要请教夫子。”
“但说无妨。”
林锦欢眼中闪过一抹自大,下巴微微扬起。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我想请教夫子,为何君子需如此,又为何不可一步登天?据我所知,世间众人做此美梦者不在少数,他们是否愚昧,是否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