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看不出名堂,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我双手用力推了推发现推不动。
蝶舞说:“我帮你。”
“不,我不是想推开,而是看这石门有多重,如果我都能推开,说明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神庙,如果推不开说明这里面有文章,留下记号我们去找刘月经跟老张,等我们人齐了一起开。”说罢,我示意蝶舞上前推一推。
蝶舞推了几下也没推动,说:“咱们往回走去找刘爷?”
“走。”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跟蝶舞直接掉头返程。
我这个人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在没有陷入一件事情之中的时候,我从来不会硬着头皮去不自量力的试探我不了解的东西。
由于是原路返回,我们的脚步快了一些。
还没等回到起点,蝶舞伸手拉住我说:“陈公子,刘爷他们可能找过来了。”
“你咋知道?”我停下脚步,有些气喘。
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我们燕字门有一种胭脂花粉,跟拍花子的那种迷药差不多,虽然不具备迷幻的作用但是气味扩散的很快,我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把这种花粉拍在目标人物的身上,哪怕我的任务失败了,也会有其他同门的人根据花粉的味道继续执行我失败的任务,我们燕字门也有一门功夫是专门锻炼嗅觉的,所以我能在很远的地方,嗅到气味,但是也需要考虑环境因素的,繁华的集市可能会缩短嗅觉的距离,这种情况的话,会扩散;江湖上还有一句打油诗,叫燕字门中胭脂花,百里之外亦可杀。”
“水还挺深呐。”我说。
蝶舞咯咯一笑:“不光深,还多呢。”
我脸一红,问她现在咋办。
她说等着就行。
果不其然,过了大概几分钟,刘月经跟老张灰头土脸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看到我俩站在原地。
刘月经说:“小两口干啥呢?”
“刘爷,您真是人老屁股松,放屁响咚咚;我跟陈公子八字还没一撇呢,您这就磕上了?”蝶舞语气委婉,却长着刺。
老张哈哈一笑,说:“刘爷玩嘴皮子也有甘拜下风的那天啊。”
到了近前。
刘月经说:“你们巫蛊一脉里面有植物蛊么?”
“这是谁告诉你的?顾清说的么?”
“狗屁,老子刚才好像遇到食人花了,跟特么成了精似的,那藤蔓一条一条的从地下往上钻啊。”刘月经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撩起大腿让我看他腿上被藤蔓尖刺划出来的伤口。
周围已经有发脓的迹象。
刘月经掏出包里的白药洒在伤口上,伤口上滋滋啦竟然冒出了白浆。
老张一看又想笑,但是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之后我们两拨人交换了彼此的情报。
我看向刘月经:“刘爷,您说咱先走哪条路?”
“我们那一条,先把那个东西给弄了,不然刘爷我这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刘月经说玩,问老张:“你觉得呢?”
老张一拍大腿:“我赞成刘爷的想法,因为那个印加遗迹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不清楚,如果景清能把那个食人花给弄了,说不定会有一个大机缘。”
蝶舞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支持刘爷。”
四比零。
刘月经带路返回那块食人花占据的地盘。
两人在逃命的时候还留了记号所以返回去简单一些,老张说:“刘爷,您这是哪一门的手段?”
“百家艺。”刘月经哈哈一笑,说:“我买卖情报的,有时候也干掉损人利己的事儿,但是我不能拿钱干这个啊!所以我就要求找我买情报的人,教我一招半式的,就这么回了呗。”
蝶舞一听,纳闷道:“刘爷,我们燕字门跟您可是固定合作伙伴啊?你有没有从我们燕字门学到一点伺候男人的手段?”
我终于逮住了机会,当即开口:“肯定学了,不然的话他为啥跟张哥这么聊得来?说不定他俩私底下已经切磋过了。”
刘月经到底是刘月经,他吆了一声,说:“小两口欺负我一个是吧?”
“是呀,谁让你是个老油腻男了,你能怎么着?”蝶舞这种人不会在意面子不面子的,燕字门的人,都放的开。
所以刘月经在这一块败下阵来。
第一是因为他是前辈,第二是因为他是个男的,哪能跟一个女的一直开荤玩笑?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
我们面前的地面就好像被无数根尖刺给戳过一样,都是窟窿眼,密密麻麻。
打眼一瞧,不下三十余个。
刘月经说:“景清,你一进去这个范围,那东西就出来了,我知道别的蛊虫不敢靠近你,你要不试试这个?”
“行。”我作势要进去。
但是蝶舞却一把拉住了我:“陈公子,我陪你一起吧。”
我看了一眼老张。
老张说:“我身子骨不如她灵活。”
这是实话,所以我同意了。
我一步跨出,这如同非牛顿流体一样的地皮之下似有蛇在蠕动,只是幅度并不大。
我又上前两步,感觉到脚下似乎有东西要钻出来,我双腿一蹬往前一扑。
两条藤蔓从下面钻了出去,我左手摸腰,下一秒,两片铁树叶飞出斩断两根藤蔓。
而蝶舞那边也被两条藤蔓给阻住了去路。
虽然成功解决,但这似乎是那东西在试探闯入者的实力。
落地之后,我站在原地不动,地皮之下虽然有东西从我脚边钻过去,但是并没有钻出来伤害我。
我大概明白了,回头对老张说:“张哥,你跟刘爷两个人能有多大力气?”
“你想让我们把你丢出去?”刘月经脑子快,问道。
我点头。
刘月经说:“我想过这个办法,不太行!你有没有想过这东西的范围有多大?一旦我们把你抛出去的过远,你回来的机会会变得很渺茫?”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答完刘月经,又对蝶舞说让她离开这个范围。
蝶舞回去之后又用绳索把我给拉了出去。
之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刘月经跟老张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托着我半边儿屁股。
随着一声走你。
我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