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刘大人的态度,也是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秦清河。
他们都以为秦清河跟他妻子,会老老实实的待到宴会结束。
没想到他居然会主动走过来,跟刘大人攀谈。
刘大人可是连他父亲,也都要低声下气讨好的人。
“清河,你还没有看过玄儿吧?”
“我带你去看看玄儿。”
旁边的秦清樾接收到秦淮先的眼神,立即就走了过来。
想要把秦清河给带走。
他们今日可是专门为了讨好刘大人,而设的宴。
要是让秦清河在其中从中作梗,那么怕是会弄巧成拙。
说什么也不能让秦清河搞破坏。
“这件事不着急。”
“不知道刘大人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秦清河看都没有看一眼要把他给带走的人。
反倒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大人看。
这也让旁边看好戏的众人,没忍住挑了挑眉。
不知道他究竟是要找刘大人说些什么,居然还要避开他们所有人。
“清河,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回去照顾你妻子。”
不等刘大人开口说些什么,秦淮先就已经先黑脸警告。
换做平时,秦清河也早就已经失去地回到座位上。
可想到他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秦清河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有什么事在这说就行了。”
刘大人不以为然地说着。
不认为秦清河会跟他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也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
听着刘大人的话,秦清河沉默了一下。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秦清正就笑了。
“怎么不说了?”
“你要找刘大人说的事情,该不会是我们不能听的吧?”
“那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你要说什么我们听不得的事情。”
秦清正嘲讽地说着。
同样认为秦清河就是想要借助他们国公府的宴会,攀上刘大人的这棵大树。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其他人虽然都没有说些什么。
但是从他们那轻蔑的眼神也能看出来,他们跟秦清正是一个意思的。
“阿正。”
秦淮先也没想到秦清正会在这时候跳出来。
原本就黢黑的脸色,瞬间就更黑了。
归根究底下去,确实会让秦清河丢尽脸面。
可同样脸面浸湿的还有他们国公府。
无论如何秦清河也都还是姓秦,是他们国公府的人。
秦清河若真得罪了刘大人,怕是会迁怒到他们国公府。
这蠢货居然还想着把事情给闹大。
想到这一点的秦淮先,看向秦清正的眼神也就更多几分不耐烦。
“爹……”
秦清正不悦地想说些什么。
可接触到他爹那黑沉沉的眼神后,又闭上了嘴。
秦淮先刚想要将刚才的事情给一笔带过时,却又突然听见秦清河说道。
“我刚才看见刘大人的印堂发黑,这段时的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秦清河一本正经地说着。
嘶!
众人听了他的话,全都不可置信地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方才好奇的同时,也在猜测秦清河一样跟刘大人说的事情是什么。
可怎么都不会想到,是这样的事情。
何人不知刘大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情?
秦清河现在竟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刘大人会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
“咳咳!”
不远处吃着花生糕的崔如烟,也被呛了一下。
刚才秦清河过去的时候,她就疑惑不解。
可她一个傻女也不好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朝刘大人走去。
这会的她也跟其他人一样,觉得秦清河甚为荒谬。
同样有些懊恼,自己刚才怎么没把人给拉住?
“姑爷是不是疯了?”
站在崔如烟身后的紫竹,也是一脸的震惊。
现如今的崔府虽说是在扶摇之上,可也不是能够得罪得起刘大人的。
若刘大人真为经历的事情追究到底,那么只怕最后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你说什么?”
“你说我不仅印堂发黑,还有血光之灾?”
刘大人原本还好奇,他会想跟自己说些什么。
可现在却只觉得特别的可笑。
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在他面前如此诅咒他。
眼前这人不过就是一个入赘的赘婿,竟敢对他如此的无礼。
“我知道刘大人你不会相信我说的。”
“但我说的句句属实,刘大人你的确定他发挥会有血光之灾。”
“不仅如此,您的家眷妻儿也同样会遭殃。”
秦清河一直是绷着一张脸。
像是没有注意到旁人嗤笑的目光。
“逆子,你给我住嘴!”
反应过来的秦淮先,也是脸色骤变。
他连忙地就转头去看见刘大人。
果真见后者的脸色,已经黑得非常难看。
“放肆!”
“你不过就是一个入赘到崔府的人,竟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无礼!”
刘大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上已经流露出了明显的怒气。
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他最在乎的便是自己的妻儿。
秦清河方才说他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也就罢了。
可如今竟把他的妻儿,也一并牵扯了进来。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我并没有半点量冒犯刘大人的意思,我也句句属实。”
“刘大人若是不相信我说的那么大,可以跟我移步到别的地方。”
“我自会给刘大人做出解释。”
秦清河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
眼神也是坚定不移地盯着刘大人看。
看着他这一副坚定的样子,刘大人也快相信他的话。
可前提是秦清河说的人,并不是他的妻儿!
“我说秦清河你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虽然先前也没听大夫说过痴傻会人传人,可如今看来你就是疯了才会那么说。”
“你凭什么说刘大人会有血光之灾?”
秦清正这回也是乐呵的说着。
当然,他也没有蠢地将自己幸灾乐祸的情绪给表现的太明显。
担心会被刘大人给盯上。
“凭我是崔府的恩人。”
秦清河冷漠地撇了他一眼,直接就将崔府给一半了出来。
不远处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崔如烟,险些又被自己刚喝下去的茶水给呛到。
她不懂秦清河为何要在这时,将崔府也牵扯进来。
这是要害了崔府啊。
“……”
秦清河方才不轻不重的话,也传遍了宴会的这个角落。
众人也都听清了他刚才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