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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桶金

穿越了能醒过来,我终于弄明白了,人类,根本没有穿越一谈。一切幻像都是自己的内心产生的。

于是我就有了不同的想法,人类根本没有想像那么奇妙,穿越只不过是小说的一种。回到现实,也没必要让自己再懵懂了。

我明白了穿越完全是不可能的以后,这些都是幻觉,我恍惚有了一个主意。有一种新的玩法产生。制造一个让人类进入幻觉的游戏。只是我深藏四十几年那些在脑海里的忧郁与快乐没有释放出来,而在我昏死过去的时刻替代了我清淅的理智。我们这代人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不如00后一个网游挑衅的觉悟深刻。

我清醒着的时候,看到的都是忙碌的人在为我奔跛,偶尔有个熟人坐下来看我,看我好像醒着,就说了几句,见我懒得回答,也就盯着手机,自顾自玩去了。

我只是后脑撞破,其他都没大碍。我感觉自己好像记不起什么,都不知道熟人是谁。

我清楚的记得只是后脑撞击崖石,可是我为什么要全身包裏着。我打量着自己,又打量着这对40多岁的来认领我的夫妇,我正是他们的儿子吗?他们看着我,拿着我的卡去付了住院费,回来又对我叽里呱啦的说儿子要怎么怎么的,好好养伤,不要胡思乱想,尽快恢复,家里目前事情多的是,需要我尽快好起来,家里什么事还需要儿子来支撑,儿子成为需要的东西了。他们尽一切让我安静让我方便。他们认我是他们的儿子,成为一个阴谋的需要,我很快的领悟了。

想什么吃,有什么地方难受讲给我们听。

刚才我非常清醒的,知道刚才的一切是幻觉不是穿越。现在又穿越了又幻觉,又是被艾地这个老爹缠上,这不是坑爹是坑儿了。

我想撕开绷带,看看我自己的本来面目。我是艾加还是我自己。

可一动弹感觉全身都像针刺蚂蚁咬的痛的难熬。怎么了,这是真的,难道是真的,感觉到痛,剧痛。不是幻觉啊,他妈的是亲临其境,是真实世界呀!这是什么时候。什么节奏?我不是在山中抬回来的吗?刚进医院的吗?可他们叽叽喳喳说是现场上仅存三个活着,要竭尽全力抢救。

我们是从爆炸的现场中挖出来的。我回到那个回忆中……那是1982年中秋节前三天。

我对面却是一个被这对夫妇嘉奖的英雄大人物,这大英雄也与我一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没露一点点肉肉。如果不是老石,我就不知道他是谁了。我猜不准。

我们两个应该就是一起被送进来的。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与他认识的。

那么对面的一定就是金石了。

我就是艾高。假艾高。我口袋里还放着他的身份证,我感觉到我在回到那个时代,而我的身份不知在什么时候换成艾加了。

我的姓名卡在床头。与这对夫妻的男同志一个姓。他就认为,我是他的儿子?也够荒唐的。其实他儿子在这场爆炸中粉身碎骨。艾地应该非常明白。

“艾书记,来看儿子啊!”金石家的家人看到艾书记就贴上来巴结。这是艾地今年三月份刚坐上这个首位的第一个中秋节。如果这事捅大,他就是个短命的芝麻官。他俩上前就鞠躬行大礼。这情景怎么与那年如此相像。

我记得艾地是今年3月份会议后当上书记的。这是他亲自把大儿子送进监狱后获得的荣誉的。他的威风不可轻视,在这市还没有人敢轻视他。因为他的三儿子艾加,只用5个月把这里的妖魔鬼怪全都歼灭了。自然而然的把他给捧上去了。如果没有了艾加,他就芨芨可危了。

“你们家金总怎么样了。大英雄,了不起,呵呵真了不起,要大力宣传。”他竖起了大拇指,夸张的拉了拉我的床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只露着一双眼睛,他一定认出来我不是他的儿子。

他也知道我肯定也不是艾高。不是艾高也不是艾加,却认定我是他儿子?

我究竟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他也绝对不知道。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还有点大,把他也搞懵逼了,他是在第一时间就来认定我是他的儿子的。其实我是路过的,他们在抢银庄时我被牵扯进去了,我也在柜台边正想换钱的顾客。我是外地人,在一家珠宝店换了一个贵金属首饰,拿着支票在这里换,这种首饰在我的老家到处都是,不值钱,但在这里可值钱了,一个手链竟能换几千元。老板给我开了支票,这玩意儿就要去银庄兑现了才可以拿到市场上去用。所以我恰巧在柜台前排队。

这时候深层的激发出我的记忆,我的老家,我可从来都不知道我的老家在哪?

他的这个动作,这句话,就说明那就包括我在内。我也是大英雄了,我们是英雄。我生前好像从未受过如此待遇。

我们的英雄事迹是在1982年曾大肆被张扬,连那些街头黑板报上都是我们卖惨照片。

他们把这个搞成意外,没有人知道真相。除了我们三个人活着知道真相,里面的人几乎全死了,因为爆炸的力度太大了。我脑海里不停的旋转着,原来我是穿越过来了。我扮演艾高又变成了艾加。而我又是怎么变成艾高的呢?

应该是我在这病床上回到了那年的病床上。难怪现在全身裹着而且感到全身剧痛。

因为那年我们都是从火堆里爬出来的,烧伤面积达93%。如果是常人不烧死也被浓烟熏死了。可是我们逃出来了。

我是一个什么人,谁都不知道的人。

我把社长一起救出来的,把他丢出去丢到后面的河中,他活下来了,我就成为英雄了。如果他死了。我肯定也当不成英雄。是因为我要是英雄,必须有个名头,必须做了什么英雄事迹。我就成了书记的儿子,我必须是英雄模范。我真的不是什么书记的儿子,书记的儿子应该此刻炸成粉沬已经葬身火海了。因为这场爆炸火灾就是他策划的,实行又是艾高执行的。我看到他的跟班有好几个,都在这一声爆炸中一命呜呼。

他们做过什么坏事书记心里应该都明明白白的,他如果这次不烧死就是82年过年边那场严打他也是整一排中的告炮鬼一个,这时除非你有偷梁换柱的本事,这种事他的大哥就做到了。如果他活着。有可能就是他大哥死,现在老艾三个儿子就他大哥一个活着,明知道一直没把我真正的当儿子看待。从维护他的大儿子我就知道,拿别人来当他儿子看待是有阴谋的,这就是他阴险的地方。

所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就认定我是他儿子,还是一个英雄。面目全非的我,谁知道我是谁是谁。英雄就是英雄,为他争回面子,不过他心里有数,他儿子什么性格他没个逼数吗?

金石,一个表面上非常成功的大商人,因为哪天持几百万汇票来信用社办事,却遇到有人抢劫,表面看起来好像很自然。就这个时候人家都看上这家只开三年的信用社,但这个改开初的商业化金融机构没有四大行那么有实力,系统不完整,整个操作全靠手工,金库也不保险,刚开放的港片成为犯罪们标配的学习教材。一个个想一日暴富的都看上了这个地方。

老街,杂乱,人员各种各色络绎不绝,集市的时候散户上柜台的特别多,拉存钱的这时候都去摊头店尾的,工作人员出动跑业务的,趁上午农村进来赶集的,想从老板中拉些业务。

而想骗钱的趁这社里还全部手写没有机械电脑运作,有漏洞可入。

而想抢劫的早已摸清前后出路,几间民房改变的营业点根本没有防盗措施防抢措施,一个空格的铁门完全挡不住铁锤两下重击。

而贪污或挪用公款的多画几个圈,把十个手指印轮回按下,向人民行多提几箱也是很轻松自然的。

最终的是这些老板都是场子里有头有脸的人凑在一起的,毕竟刚傍上集体的个私企业主们肚子里的一肚彭胀的坏水。账面明亮的很。这时候你想开商业银庄,上台面的地方头上有头有面的人组成的都合伙开银庄,银庄的利润一般的生意是赶不上他的。

城里人的套路,我一个山里人,真的没摸清楚,我一个山里人。一个没背景没钱没经验的从一个神秘的山里逃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山里人,我的记忆逐渐恢复,在哪个山里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打了一个侵犯我的人,这个人在这里是山大王一样的存在权力滔天,在追赶我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在一个岩壁上破壁而出跌入海中命不该绝啊。在海中不知道飘了多久。被一个船民救起。离开渔村就来到这街上,连吃饭都要什么钱的这个世界我有点陌生,我就在路人的指引下去珠宝店兑换我臂上的金链子。

因为我没有身份证,此时人们取钱都要身份证,看到路上走的有个人与我很像,我就过去问他借身份证一用,他把身份证借我。于是我们在河堤上说了很多话,他好像心事重重,我就劝他结果我们交成朋友,他知道他不久就要死就把身份证给我,让我去取钱。他很快把他的事情给我说了,他说我今天就把他们全部搞死,一个都不留。特别是这群恶狼,我问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说就是他的朋友与他的堂兄弟们。我很快知道了他要做的一切,我说你不喜欢在家里就离家出走吧,何必冒这样大的风险把自己也搭进去。其实他早就想与他的堂弟决斗生死,但他就是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量,所以一直在寻找机会。此后我与他说了好久,我说我一定帮你把仇给报了。这是我们年少的义气,没有什么顾虑,全身心的只有义气。我冒充他来过他的家。把握了一些细节。后来我知道这家人有个不一般的人物。

在这个挣钱非常容易的时代,我开启了一个新的赚钱模式,让全民起来赚钱,现在所有人的脑子都不是闭塞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日子来了,没有人是傻里巴叽的,在等人送钱,内向的人也要主动的去争。争,成为主流,百鸟争鸣。百花争放!我就这样劝他出去了,叫他永远不要回来。如果这件事发生了以后,你就没有回头路了。不要回来,我在这里给你挡灾。绝对不能回来。

最终我以为艾高出去了,做生意去了。去的时候是才十七岁,高中刚毕业就出去混了。我冒充他时也是17岁。这是我过去的真实生活。但今天穿越过来,却直接这天炸银庄的情景。

其实真实情况是来到市场,身无分文。我把手链换的钱都给艾高。我们就约定我是冒充你艾高回你的家,你就在外面混。我得到了一个身份。其实我也不想去他家,我一直也就在外面混。虽然离他家就几里,就是不回家。

可是我不会做生意,我就跟着艾加混,这个艾加可是名气很大,是条大牛,市场上人人怕他。钱混来都被挥霍了。就昨天又接收了一个团伙的地盘。差点被打死。就是他的老爹实力强,把对手全抓了。帮他夺了市场管理权。

我就是在这个市场跟一个老板学做生意的。那时1981年6月份。

我不会做生意,借老板宝地,就在里面的市场把货搬到这个市场,批发价提高几个点,这样都能赚钱。信息闭塞就说产品不同,价格就不同了。天下产品,你就是一样的货摆成两堆说价格不同货也就不同,一样卖掉。这时代,什么货什么价格都能卖光。赚得多的一元成本的卖十元,卖得平的一元成本卖二元。市场放开就看你自己怎么卖。

我就是做同一市场倒来倒去的生意。

这倒爷还比办厂的都好挣。这赚钱方法可多了速度也快。后来我做连琐。卖地摊。地摊联手,把所有市县的地摊都包了。摆地摊的人可都是无业游民。他们比摆固定摊有市场摊位的人难搞。结果我逐步推广,把几大省的市县地摊都搞定了。

我和这里批发市场的大老板们合作。知道老板为生意与我,把货品给我,相信不会骗我,不会让我去糟蹋他的货品,没理由让我走弯路,所有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怎么去做的生意的路子都想好了。我就复制给下面地摊的他们也不断复制。就这样成功了。

在那时,十元钱,是工厂里工人十天的工资。而我在一个小时内完成,这个时间成本,完全超越了我的思想,我就当机立断,做这个生意,又轻松又赚钱。

可是你们不要看这些看似很小很小的小生意,摆个地摊,卖些被书店撤下来准备丢掉处理的垃圾,与小商品,可让批发商老板成批成批的在那些国家印刷厂与国有经销商手里处理过来,交给我们这些想赚钱为他分销的零售商,不投资,利润高,见效快,就这样我把艾高家的亲戚朋友都叫过来摆地摊还聚集市面上不会做生意的人都来摆地摊。

复制学全了就上岗,我规划她们在哪里哪里卖,一个摊一天赚多少钱都算好,而且我帮她们摆好摊铺好货,就从她们一百元的利润中抽成十元,每一个家人都抽十元,我有亲戚朋友三十多人,我一天就抽了三百元,自己的摊又赚了一百元,我是不是比她们还赚得多。

在哪个时代一天赚400元,是不是天文数字,我的一天是十几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啊,相当于一个工人一年差不多的工资收入。你们说,我这个时候还干不干。而亲戚朋友的亲戚朋友要不要干。这么好赚钱的事,批发老板又每天赊账给我们做。怎么会放弃呢?只有扩摊才对,于是零售摊就向各市县发展开来。

但老板如果看坏了我的人品会不会把生意交给我们做吗?当货品价值越来越大时,他会不放心将货断供吗?不会,他只赊账一天,每天结账,如果你今天不把货款交上来,明天你就没有货卖,这样,那个人愿意会这么做吗?都上位赚钱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早就抛到云外。

这是我开始做生意赚的第一桶金。

赚了钱也每天去信用社一次是必去的。就因为这个时候,我中招了。毕竟想让他不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当时我看到艾高我就心里很是震动,你不是离开他们,为什么还是要干掉他们。

他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快出去。但不能惊动艾加他们?我不想我也卷进这场是非,当一把大火轰炸起来,整个银庄就包围在火海中,我逃出来时,我知道有几十人都被困在里面而烧成一堆白灰。这是三楼老板精心置放的炸药。一秒钟内能炸毁所有主要通道。使大厅内一个都跑不了。只有我推出一个拉着一个从炸开墙的一瞬间从墙缝跳到后门的河里捡完了一条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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