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被分割成了五个国家,分别是北离、南诀、西楚、北阙以及东莞。都以北离为尊。然而,东莞国主上官信却对自己国家的地位感到不满,上官信毅然决然地起兵造反,试图挑战北离国的权威,上官信的军队最终还是败给了北离国。东莞国也因此被灭,上官信本人也在战斗中身亡。不过,上官信的儿子上官赋却侥幸逃脱了这场灾难。在逃离东莞都城华路时,上官赋站在华路城墙上,面对着被战火摧残的城市,心中充满了悲愤和不甘。他在城墙上留下了一句话:“吾国灭亡后,北离天启城妖物横行,天下大乱。”这句话仿佛是上官赋对北离国的诅咒,也预示着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变故。
“喂,喂喂,阿雅,醒醒啦。”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微风拂过耳畔。阿雅紧闭着双眼,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对这呼唤毫无反应。
那声音的主人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轻声呼唤着,同时伸出手,轻轻地拍打阿雅的肩膀。这一拍,让阿雅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她依然没有醒来。
阳光透过茂密的桃花树枝,洒下斑驳的光影,其中一束正好落在阿雅的身上。那温暖的光线,似乎想要唤醒这个沉睡的女孩。
终于,阿雅动了一下,她抬起手,有些迷糊地用手遮住了那束阳光。然后,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人。
“王师兄,今天你已经是第三次吵醒我了,你别又对我说师父找我有事。”阿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慵懒,显然对被打扰睡觉感到有些恼火。
“哎呀,这次师父是真找你有事,不信,你问玉真嘛!”王师兄一脸焦急地说道,边说边用手指了指远方的那棵桃花树。
若雅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她顺着王师兄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棵桃花树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晃动。
若雅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桃花树后竟然藏着一位小男孩。那小男孩身着与王师兄同样的墨绿色长衫,正躲在树后,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若雅。
“赵玉真,你给我过来,你躲在树后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你给吃了,过来过来!”若雅见状,连忙高声喊道,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试图缓解小男孩的紧张情绪。
听到若雅的呼喊,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迟疑,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桃子,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当小男孩走到若雅身边时,若雅立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笑着说道:“小玉真,你这桃子是给我的吗?你和王师兄来找我,为什么不过来呢?”
“若雅师姐,我本来是打算过来的,但是师兄说他要给你一个惊喜,就不让我过来。”赵玉真将手中的桃子递给若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似乎对没能亲自过来有些歉意。
若雅微笑着接过桃子,然后抬头看向王一行,好奇地问道:“什么惊喜呀?”
王一行嘴角微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瞥了一眼赵玉真,然后无奈地对若雅说:“师父在正殿等你呢,你去了就知道了。”
若雅心中充满了期待,她快步走向正殿,一路上都在猜测着这个惊喜到底是什么。
当她走进正殿时,看到一位老者正背对着门口,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前面的青霄剑。若雅轻声问道:“师父,听王一行师兄说,您找我?”
老者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和蔼,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担忧。他看着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姑娘,轻声说道:“小雅啊,你来青城山一转眼也已经十年了,你还记得你为什么来这里吗?”
若雅心头一紧,她不禁攥紧了拳头,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十年前,天启城皇宫内,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
此时,一位八九岁模样的少年,正孤零零地跪在大殿门口,任凭雨水湿透他的衣裳,也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陛下,七皇子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外面还下着雨,要不……”一位太监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前方的皇帝打断了。太安帝猛地将手中的折子重重地往下一摔,折子散落一地,仿佛也在诉说着皇帝的愤怒。
“让他跪!朕倒要看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小小年纪,竟敢挑战皇家威严!这篇《以天下为论》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质疑朕吗?”太安帝怒不可遏,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下面的太监被太安帝的怒吼吓得直打哆嗦,他连忙跪地磕头,说道:“陛下息怒,小心气坏了身体,龙体要紧啊!”
而那位跪在殿外的少年,正是北离七皇子萧若风。
“哥哥,哥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呼喊,一个身着粉色棉袄的小女孩,撑着一把小巧的雨伞,迈着轻盈的步伐,急匆匆地朝萧若风跑来。
萧若风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小女孩身上。只见她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径直朝自己飞奔而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萧若风的身体。
“小雅,哥哥身上都是水呢,可别把你的小裙子弄脏啦。”萧若风柔声说道,同时轻轻地擦拭着她眼角挂着的泪珠。
萧若雅却丝毫不顾这些,她紧紧抓住萧若风的手,一脸焦急地问道:“哥哥,小雅好担心你呀,父皇他还是不肯见你吗?”
萧若风微微一笑,安慰道:“小雅别担心,哥哥不会有事的。你快些回去吧,别在这里待久了,小心着凉。”
然而,萧若雅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哥哥,既然父皇还是不愿意见你,那小雅就陪你一起跪在这里。”话音未落,她便松开了萧若风的手,将手中的雨伞随意地扔在一旁,然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与萧若风并肩而跪。
“陛下,陛下,不好了!”那位太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满脸惊恐地喊道。
太安帝正坐在龙椅上,批阅着奏章,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又怎么了?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
太监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禀报:“回陛下,九公主殿下现在正和七皇子一起跪在殿外,小人怎么劝她也不听,非要陛下您亲自传旨才行。九公主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样在殿外跪着,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啊?要不,就先让他们进来吧?”
太安帝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一拍龙案,震得桌上的奏章都散落了一地,怒吼道:“岂有此理!这九公主和七皇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然而,太安帝的愤怒中,却又隐隐透露出几分担忧。他知道九公主自幼体弱多病,若是长时间跪在殿外,恐怕会吃不消。
太安帝沉默了片刻,心中权衡利弊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沉声道:“来人,传七皇子萧若风!”
那位太监听到旨意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快步走出宫殿去传达旨意。然而,当他走到殿门口时,却突然瞥见了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萧若雅竟然软绵绵地躺在萧若风的怀中!
只见萧若风满脸忧虑,他紧紧地抱着萧若雅,不断轻声呼唤着:“小雅,小雅,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焦急和关切。
太监见状,心中一紧,急忙高声喊道:“快来人啊!快去传太医!”
太安殿内,气氛异常紧张。萧若雅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太医匆匆赶来,立刻为她把起脉来。
太安帝站在一旁,心急如焚,他瞪大眼睛,紧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小雅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眉头紧皱,一脸凝重地回答道:“陛下,依老臣之见,九公主她应该是中了毒。而且,这种毒异常凶猛霸道,老臣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啊。”
太安帝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焦虑地在殿内踱步,思索片刻后,果断下令:“快去,传国师齐天尘!”
国师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面色凝重地对皇帝说道:“启禀陛下,据微臣观察,公主所中之毒名为莞仙灵。单听这名字,便可知此毒产自东莞之地。此毒毒性猛烈,中毒者体内的灵力会逐渐消散,如同被抽走一般,同时还会对心脉造成损害,导致中毒者难以长寿,恐怕活不过二十岁!”
太安帝听后顿时感到绝望,萧若雅是他与皇后唯一的孩子,皇后是他唯一爱过的一个女人,在皇后薨世的时候,他曾答应过她,要照顾好萧若雅,现在却是这个样子。
“不过陛下这也不是没有转机,青城山的吕素贞道法乃世间最强,如果公主拜他为师,学习道法,可以护住心脉”国师随后又说。
一个月后
“小雅,你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哥哥放心不下,但是为了你的身体,又必须去。”萧若风十分担心的说。
“哥哥,父皇已经答应过我了,不会再因《以天下为论》而为难你,他也看到了你对国家百姓的担忧,他也理解你,等我回来,我会帮助你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好吗?”
“好,等你回来!”萧若风揉了揉萧若雅的头,对她微微一笑。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山吧!”国师说。
“好,我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