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屁蹲就坐在地上,连毫毛都炸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黑烟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最后慢悠悠地钻进了纸符里。
好一会儿,才把冷汗抹干净,看着纸符,心有感慨地说:“那什么,人死如灯灭,你别瞎想瞎逛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着看路,天黑以后别在这种道上走就好了。”
这些是之前在荒山上跟老道士学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当是安慰自己吧!
狄武从我后面过来,递了一桶东西给我:“念叨什么,打黄油了。” 我就着坐姿,伸手在里面抠了一点油乎乎的东西,象征性地抹在车轮上。
起身的时候,房川川已经跟车主在讨论该给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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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一百。”
狄武在那边说:“疯了你,黄油十块。”
司机大概觉得大半夜的打扰我们,有些内疚,局促不安地说:“给五十吧,你们这么晚起来,也辛苦……”
“十块,赶紧的。”狄武一句不让。
房川川就撇了一下她粉嘟嘟的小嘴,很不乐意地把问题扔给我:“老板在呢,明哥明哥,你说要多少?”
我偏向女生,却又觉得狄武的做法没毛病。
犹豫了一下,才说:“十块吧,也不麻烦。”
司机给了钱,开车走时,这个自来熟的姑娘已经挽上我的手臂。
“明哥明哥,你这样做生意可不行,咱们三个人大半夜的起来,人工费也不能十块啊。”
狄武这个时候已经往楼上走去,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我经过这一折腾,也没半分睡意,就坐在楼下跟房川川聊了起来。
这一聊才知道,原来一楼只住她一个人,而且是兼看门和前台两项职责,平时还得做饭,打扫,给修车的拿些小工具。
总之,所有的事她都能掺一脚,又累又苦。
我不太明白,我爸为什么会在这种男人的活计里,招一个女孩儿,而且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乖巧柔弱,如果换套衣服,说是谁家的千金小姐都为过。
头天晚上,我只顾着忙我爸的事,除了听她说这里还有两个人外,别的没空问也没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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