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不关我的事!
我是无辜的!
这绝对是这不正经的游戏把我带偏了!
我内心充满了真善美,充满了阳光,才不是这么龌龊!
尽管郑钧澜内心在疾呼,尽管内心无辜!
但,刺激却是真刺激!
宴暮雪的脸庞感受着郑钧澜呼出来的热气,一时也是愣在原地。
甚至她根本没想过,郑钧澜会说出这种话来。
但,宴暮雪是真的感受到了郑钧澜的真诚。
这十年来,是第一次有这么真诚的人向自己表白。
还这么关心自己。
不过,宴暮雪的内心还有有一丝挣扎的。
毕竟是亲表弟。
尽管在这个国度,有些所谓的贵族为了所谓的血统,并不在乎这些伦理。
但不知为何,宴暮雪的内心却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事先声明:以下我做出的任何行为,说的任何话,都不是我自己操控的。
郑钧澜内心保持着最后的倔强。
郑钧澜双手移到宴暮雪的脸颊,双手像是捧着一颗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并将宴暮雪的脸颊微微抬起,使其能直视自己的眼睛。
随即,郑钧澜饱含深情地看着宴暮雪,然后真情地说道:“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是一个人扛了。”
原本内心的挣扎、犹豫、矛盾,直接被这句话击得粉碎。
宴暮雪的双眼顿时像是一汪永不枯竭的泉眼一般,瞬间开始流泪。
终究宴暮雪只是一个女子。
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子。
但凡正常一点的女子都想找一个或坚实的肩膀,或宽阔的胸膛依靠。
宴暮雪也不例外。
这十年的操劳,使得宴暮雪身心俱疲,却不得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操劳。
因为这是父母留下来的庄园。
我不能让父母辛苦一辈子挣下来的财产毁在我的手里。
我不想让父母失望!
正是这个信念,才使得宴暮雪不畏艰辛,不辞辛苦地操持这个庄园。
但效果却是真的不尽人意。
我真的好累!
我一个人,真的好累!
心里想着这些,宴暮雪此刻只想放下一切,好好地休息。
不管世俗的眼光,不管世俗的杂务。
正想着,宴暮雪感到一股温润的气息吻到了自己的嘴唇。
一刹那之间,宴暮雪身躯微微一抖,然后身躯僵硬。
但很快,宴暮雪便放松了下来。
同时,宴暮雪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处沙漠,就要渴死了,而嘴边突然出现了一汪甘甜的清泉。
就这样,宴暮雪贪婪而不知疲倦地吮吸甘泉!
当宴暮雪的身躯重心已挂在郑钧澜身上之时,郑钧澜直接将柔弱无骨的宴暮雪抱起,挂在腰间。
宴暮雪双手勾住郑钧澜的脖子,郑钧澜一手揽着宴暮雪的柳腰,一只手拖着宴暮雪的臀部,缓缓地向着卧室走去。
甚至都没有一丝的分开。
...
折腾到后半夜,见宴暮雪已然十分疲惫,郑钧澜就就此罢手。
轻轻地吻了一下脸上挂着满足笑容的宴暮雪的额头,郑钧澜蹑手蹑脚地起身。
我终于可以控制我自己了吗?
郑钧澜一时惊喜。
虽然是游戏,但总归要朝好的结局而去吧?
再者说了,我是真诚而信守诺言的男人。
想到这里,郑钧澜将脑中要自己控制自己再操练一遍的打算抛开,再贪婪地欣赏了一下宴暮雪白皙通红布满汗珠的肌肤,郑钧澜便悄悄离开了此地。
随后,郑钧澜回到自己家里,利用两天的时间取得了父母的信任,然后终于是将那三万银币的嫁妆偷到手里。
在第三天,银行前来收款之时,郑钧澜恰到时机地赶到,直接将装满三万银币的箱子打开。
桑德尔脸上阴晴不定,但随即,桑德尔灵光一闪,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这里只有三万吗?”桑德尔随意地抓起一把银币,然后又仍在箱子里。
“怎么?要亲自数一数吗?”郑钧澜冷笑道。
“先生,我想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桑德尔奸诈地笑道:“三天前是三万,三天后的今天,可就不是三万了!”
郑钧澜顿时一怒,你特么的,过分了哈!
要不是劳资为了一个尽量完美的结局,劳资现在分分钟钟让你血溅五步。
郑钧澜脸色阴晴不定,但随即却是陡然想到了自己的结婚对象。
“你可知道我是谁?”郑钧澜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接着说道:“你今天敢多拿一枚银币,那将来我定要让你十倍,百倍,万倍的偿还!”
桑德尔闻言顿时一愣,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郑钧澜自然看出了桑德尔的不信任,当即开口道:“撒切尔伯爵你知道吗?”
“我即将迎娶他的女儿!”
“宴暮雪是我表姐!”
“你欺辱她,就是欺辱我!”
宴暮雪听到这里,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甚至开始怀疑郑钧澜如其他男人一样,只是觊觎她美色的人。
桑德尔显然是知道撒切尔伯爵的,但是说什么他都不相信,这个只是看起来十分帅气,衣着却并不奢华的男子竟然即将与伯爵的女儿成亲。
撒切尔伯爵可就那么一个女儿,而且伯爵可是狠角色。
万一是真的,将来眼前的男子很可能会继承伯爵的爵位,到时候就麻烦了!
“先生,我怎么敢收您的钱呢!”桑德尔计较了一下得失之后,还是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是这小子敢冒充,不用他出手,伯爵就会出手,将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给剁了喂狗。
“不要说那么多废话!”郑钧澜满脸厌恶地说道:“把合同拿出来,一手叫钱,一手交合同。”
看到郑钧澜不厌烦的神色,桑德尔更加相信郑钧澜说的话是真的。
随即,桑德尔连忙将合同字据拿出来,郑钧澜随手就将合同字据递给宴暮雪,让其确认。
在看到宴暮雪点头之后,郑钧澜才嫌弃地开口道:“拿着你的钱,赶紧消失在我面前。”
“是是是,我立刻就走!”桑迪尔点头哈腰地说道。
待桑德尔领人走后,宴暮雪才愣愣地开口道:“你要娶伯爵的女儿吗?”
郑钧澜本来想以沉默应对。
毕竟,只要自己娶了伯爵的女儿,那伯爵那边定然没话说。
宴暮雪的危机也算是渡过了。
但这时候,郑钧澜发现自己居然又不受控制了。
what a fuck!
“不!我不会娶的!”郑钧澜言道。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喜欢表姐你,也只喜欢表姐你!”
渣男啊!天杀的渣男!
郑钧澜在内心里极呼!
但郑钧澜此刻的话却是并不受自己控制。
“伯爵的女儿因为我帅气的容颜,在酒馆里对我下药了,我才...”
“这次到你家,就是为了逃避这段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