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
“不要再打了,不要啊!”
“住手,住手,别这样!”
“哈哈哈~”
无论投影得多么真实,没有亲身体会过永远无法理解那种恐怖,身临其境从来都不是比喻词,而是形容词。狩鲂一手掐着卫修越的脖子,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像要捏瘪一个橘子一般的将卫修越按出鲜血淋漓,睿承烨几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们恐惧但也想去阻止,可手臂又被锁链捆着,吊起。他们没有卫修越那种开锁手段,只得不停的晃着锁链,不停的叫喊,嘶吼。
撕心裂肺的叫喊,和诡异的笑声掺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笑声,如鬼魅所发出的笑声。
笑声不停在爱拉德耳朵里回荡,让他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但是他依旧在劝说着自己不要出手,‘不能出手,一旦出手我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我再也不能取得他们的信任。爱拉德丢掉那些愚蠢的仁慈,你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才加入的库契拉?又是为了什么才叛逃出的库契拉?’
“求求你别这样... ...”
“不要啊.. ..”
林韵琳的绝望哭喊在爱拉德耳朵里回荡,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不行,我对他们仁慈,谁来对我们仁慈?如果我出手阻止,且不说有没有用,一旦我出手,那安迪度尤斯的死,他们的死就没有意义了!狩阳组的人就不会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