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二世大喊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胸口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灌了几斤辣椒水一般灼痛。冰凉的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襟,甚至在他躺下的地方都留有一滩水渍。二世的头似乎要炸裂开,一阵一阵的剧痛和恶心感几乎又让他再度晕厥过去。
“喂!北方小子!”提托跑过来揪了揪二世的耳朵,喊道:“你怎么了?你也犯那啥羊癫疯了?”
“没,没...我只是...”
二世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不适、诡异的梦境。但令他恐惧的是,即便自己完全不记得那梦境是什么,可这股莫名的恐惧感让他感到脊背发凉。
“这地方糟透了!”墨瑟一拳砸在了栏杆上,喊道:“老子一秒钟也不想呆在这屎坑里!”
提托、墨瑟塔克三人看起来同样疲惫,二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站了起来,问道:“这么说,你们三个也做噩梦了?”
“这才两天,老子都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墨瑟抱着手在牢房里踱来踱去,喊道:“我一闭上眼睛,老子就能感觉到有什么鬼东西在盯着老子看。”
“墨瑟,别说了,别说了...”塔克抱着头坐在牢房一角,两只眼睛都陷进了眼窝里,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下去...”
“的确如此。”二世走到栏杆旁,盯着往地面延伸的栈道,说道:“但这个监狱可不是一个说走就走的地方。光是这天杀的地形就能把我们彻底地压制在监狱里,完全没办法去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