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洒在庭院中。院子周围又多树,初春的微风吹着,树影便在地上婆娑着。
难得两人良久无话。
终于还是江寒权先发了声,“斋儿的右眼......也许......也许是我们猜错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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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玦合上眼,左手搭在右手腕上的一道约两厘米的伤疤,疤呈紫黑色,似弯月,延申到周围形成一些黑气状。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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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斋斋,”江寒权双手叉着腰站在床边附下身子贴在越雪斋左耳旁叫道,“起床啦。”
奇怪,窗子还未来得及开,便一股凉风从越雪斋的脑袋上吹过。
......吹回,又吹过,吹回。
“呜好冷。”越雪斋伸手护住脑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江师叔立在床边。
江寒权看越雪斋醒了后便又打个响指,风儿也就消失不见了。他忍不住笑笑,“咳咳,小斋斋,快起床。今天我们要下山玩咯。”
下山?自打越雪斋出生起就不曾踏下山一步。壑山之大,其气不足而灵有余,多魔。且物种繁多又长久,多妖。
七年前自江寒权跟随易青玦隐居壑山,便在院子周围设下结界,免受侵扰。又给越雪斋身上画符,但凡旁的东西近身有攻击意向便可挡下一击,随后他们便会赶到。不过倒也奇特,这壑山的妖常常对越雪斋这个小不点亲切,也许是和她自小被狸娘喂养的缘故吧。
果然越雪斋连眉梢都洋溢兴奋,一骨碌爬起来乱糟糟套上衣服就往外跑。
白玉兰开了。
映在蓝天下的米白花瓣成团簇拥在歪歪绕绕的树干,小小的枝桠上缀着仍未开放的水滴般的花骨朵,沙沙的,花瓣开始轻微的抖动,原本淡淡的幽香扩散开来。刻玉玲珑,吹兰芬馥,墨发垂腰间,衣玦灵动舞。一袭黑衣只肩上绣着单只飞燕,缀着几根银线。他转过身来,嘴角勾起,连眉尾的痣也藏了融融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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