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伤了脑袋,老郎中也是眉头紧蹙,静心凝神的把起了脉,虽然只是短短半炷香功夫。
可对几人来说,仿佛就像是过了春秋,没有人出声,小翠抓着常母的手。
过了一会,郎中才起身缓缓说道:“她……”但只说了一个字便摇起了脑袋。
杨成子大惊,“大夫,她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们!”
“她伤得位置在太阳穴附近,这是大穴,看起来没有伤到,实则有没有被波及是看不出来的,我方才替她把脉,她脉象平稳气息稳当,是个正常人的脉象,她此时此刻应该是醒的。”
“可……可她明明没醒,怎么会是醒的呢?”
“是啊大夫,我们小姐没醒啊。”小翠也急道。
老郎中叹了一口气,“这种在医书上称为木僵,活着但是不省人事,何时能醒不知道,也许明天就能醒,也许这辈子也醒不了,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了。”
他这一席话杨成子如五雷轰顶,常母更是又要昏厥过去,被小翠搀扶到了凳上。
常六送走老郎中,又去请了几个郎中,只有一个说兴许睡一日便能醒了,其他几个和那老郎中的话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