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零之前的要求，所以收集那些黑布的过程倒也算不上困难。

只是比起纵天那给对方留下一块的做法，杨零却像极了一个吝啬的守财奴。

杨零手中的手术刀虽然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是那原本应该很是坚韧的黑布，却可以被它划出极小的一块。

“你这么费劲干什么，直接全部拿走不就好了。”

看着杨零留下的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布片，纵天也是忍不住的吐着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东西只要还在，最起码还能证明他们的教徒身份。”

“能证明又怎样？还不是一不小心就会弄丢了。”

“难道你忘了我们之前说的寻仇问题了？”

“就你这样做还打算避免被寻仇？”

纵天小心的捏起一片黑布，虽然说杨零确实给他们留了，但是这与其说是种底线，还不如说是种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