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真的忘了吗？”刘心楠也微微一愣。

“是啊，忘了。”刘杨道，“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已经执行完的任务。”

刘杨曾经有过一段平静的，并不轰轰烈烈的感情。

那是在五年前的时候，那一次，刘杨已经是星座的主力了，正在香江执行一个非常特殊的任务，那就是在一年之内整垮当时香江最有名的一家上市公司，天启国际。

天启国际当时是香江最有名的医药集团，当时和李泽为后台老板的东日集团是竞争对手。

不过李泽当时竞争不过天启，所以就派出了刘杨。

刘杨是个业务能力很强的人，她刚进入天启还不到一个月，就从一个普通业务员成为了部门副经理。

当时那个部门的经理是一个名叫陈建翔的男人。

陈建翔比刘杨大了五六岁，是个大龄未婚男人，人长得高高大大，很有男人气概，而且为人特别温柔，是那种谈判桌上的温情派，不过他的业绩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