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宫内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马方玉和白姬相对而立。

两人不知道站了多久，久久未曾说话。

最后，白姬率先打破了沉默，道：“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后悔当初救了我，否则就不会发生今日的事儿了。”

原来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在乾坤门救过她的事儿，马方玉无限感慨，原以为她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不曾想却是装作不知。

不过，马方玉并不后悔，因为他真正要救的是那个善良的白羽蝶，事实证明，白羽蝶还是那个值得自己去救的。

马方玉笑道：“前辈贵为妖王，我一个小小的人类，哪有什么本事救您，您切莫这么说。”

显然，马方玉说的是反话，意指白姬忘恩负义。

白姬活了几千年，自然听得出来，随后大笑出声，声音妩媚动听，尽显媚态。

“恐怕这世上，只有你敢跟我这么说话，若不是念及你对我狐族的恩情，你已经死了不下百次了。”

闻言，马方玉顿觉好笑，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道理，道：“如此说来，我还要感谢妖王不杀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