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画面出现得太过突兀，但是突兀的同时也水到渠成，张恺不见了，残影也不见了，那些读书声渐渐成为了练剑的“哼哈哈兮”声。

终于，有一个人问他，为什么练剑，少年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可想了想，还是道:

“练剑就是为了练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个声音，仿佛在心底响起，仿佛是他的意识，仿佛是他的心声。

“当然是为了变强！”

“那变强以后呢？”

变强之后，干嘛？少年呆了一下，这个他还真的没有想到。

因为变强就足够了，谁会管变强之后会干嘛？

少年似乎没有想到那个声音会这样问，因此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