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这一座山打垮,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他们要是离开了,日后来找他算账,就更难了。
再不济,也要拿到修建水渠的掌权的令牌,才可以离开。
“庆皇,今日之事,你是否该与我解释?”秦辉板着脸道,他才不会给一个言而无信的人面子。
“大胆,你不过是个小国的王爷,哪有资格让我们的皇上给你解释?”
“怎么?皇上就不是人了?”
最后几个字,秦辉故意咬重了几分。
众人的呼吸一滞,秦辉这番话,可是把庆皇骂了!
庆皇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白,但他只能把怒意敛在眼眸之下。
“这奴才,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才闹出了一个大乌龙。”庆皇把所有的责任都撇得一干二净,李祢低下了头,他成了“替罪羊”,但他也不敢有半分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