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南郭世家府邸,南郭诺言家中。
南郭诺言禁足已经三天,每日在小院中徘徊,他除了喝茶,就是修练,这让他苦不堪言。
南郭诺言不想修练,他只想出去溜达,九如斋的鸡,怡悦院的戏,他都喜欢。
过去十天中,有八天的时间,他不在九如斋吃鸡,就是在怡悦院看戏。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不会在家中。
家,好象囚笼,南郭诺言想出去,他有一块腰牌,祖师留给他的,禁足的时间中,他可以出去一天。
他不敢使用腰牌,不管是去九如斋,还是去怡悦院,一天的时间,他怕回不来。
回不来,则是家族的禁闭处罚,这比禁足更令人害怕。
禁足,是在自己的家中,他还可以在围墙边溜达,也可以在院中的八角亭中喝茶,更可以在室内床铺上睡大觉。
禁闭的那个石室,南郭诺言去了一次,停留了三天,出来后,南郭诺言就病了三个月,他用半年的时间才恢复身体。
“哎!”南郭诺言叹了口气,心里将常田贵,时辰光等人咒个半死,他本来生活得自由自在,因为他们的到来,才让自己禁了足,并且还失去了十家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