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神经病吧。”左云今骂道，“居然这么暴躁，小爷又没惹你，至于吗，什么玩意儿。也正是您这个火爆脾气，所以家里才不如意呢，还不知道悔改，迟早倒大霉。”他气哼哼的嘀咕了几句转身离开了他家，绕出湾子时他刚好碰见早上去吃早饭那家的男主人出门，于是上前叫住了他指了指刚刚那家问，“那是谁家？”

男人看见他很热情地迎了上去，“他叫向远山。你问他家做什么？”

“也姓向？跟向桂平家什么关系？”左云今又问。

男人笑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你不晓得我们湾子叫向家湾么？姓向的当然多咯，他跟向桂平家完全没得关系，就是以前的老邻居而已。”

“哦，”左云今恍然点了点头又问，“他家有个疯子女儿？”

男人嘿嘿一笑，“是啊，不顾那女孩原本也不是疯子，后来才疯的。”

“哦？他女儿也叫向玉婷，是怎么疯的？”左云今脑海种闪过一道亮光，似乎揪住了揭示真相的那层面纱。

“嗯，这女娃跟向桂平家大女儿从前在一个班，她们俩关系可好了，老师怕弄混了就按生日把她们一个叫大婷，一个叫小婷，疯了的这个是小婷。”

左云今隐隐觉得抓住了重要的线索，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又问，“她到底是怎么疯的？”

“这个嘛，”男人搔了搔头，“好像是因为大学没考上受了刺激，天天在湾子外面念诗，后来就失心疯了，蛮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