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诚撤了抚着她耳朵的手,眼底的情绪玩味又凉薄,“以前再亲密的事也做过无数次,怎么现在,怕了?”
他总是要在不经意中提醒她两个人的过往。
像是针织织就出来密密麻麻的一片片网,将她裹覆其中再难逃离。
她几乎是要逃不开了。
咬紧唇,低声开口。
“林周诚,你总要讲道理。”
这话一出,男人不知何故,竟忽然停止了动作。
在冉宁的僵硬和紧张中,车子缓缓发动。
他迎着夜色,不顾她反对,还是将人带回了自己家里。
只是位置距离帝都酒店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