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粤心头微微一怔，眼睛也有些湿润。

她有时候也会羡慕顾嫣然，因为孙娴是真的疼顾嫣然，也是真的护着顾嫣然。比如到了这时候，孙娴愿意为了顾嫣然付出一切。

而她，记忆里根本没有母亲的存在，也不曾感受被父母那样呵护的感觉。倒是看孙娴护着顾嫣然的模样明白了十成十，也懂了周斯城昨晚那句某人母爱泛滥的意思。

顾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若是你愿意自己赎罪也可以，你去认罪承认自己买卖毒品，换出顾嫣然，我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