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之后,林清浅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一日,她刚从沈梓铭的房中出来,便看到一双明黄色云履靴越走越近,马上就到了眼前。
一身明黄色龙袍用金线绣了龙凤呈祥的暗纹,愈发显得身材细长、俊挺非凡,动作间一派优雅贵气,又有一种肃杀的气势在里头,不错,正是皇上。
林清浅见自己离皇上越来越近,心咚咚跳着,好似打鼓一般,知道自己躲也躲不及,索性利落的行了个宫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颜墨抬头一看,见是林宝林,便淡淡的点了点头,低声嘱咐了一句:“朕知道你同婉婕妤最是要好,一定要对她的衣食起居多多留意,照顾好她和她腹中的胎儿。”
虽然对眼前这位面目清冷的佳人存了几分兴趣,但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情爱之事不可强求。虽然当时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愤然离去,现在气早已消了,甚至有些欣赏她的利落爽快,不矫揉造作。
林清浅见皇上并未为难自己,心下松了口气,毕竟她当时如此放肆地对待九五之君,若是遇上个狠戾的,怕是自己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想到这,也对眼前的男人存了几分敬意。当然,也不能就此放松警惕。
她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面上是淡淡的微笑,福了福身子,答话道:“回皇上,前些日子太医才来诊过脉,婉婕妤和腹中的胎儿都安好,皇上请放心,臣妾定当小心看顾婉婕妤和龙裔。”
颜墨微微点了点头,向屋里走去。林清浅抚了抚胸口,平缓一下呼吸,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这样的相遇每隔几天就会有一次,如同落入湖中的丝丝细雨,为她平静如水的生活带来点点涟漪,林清浅也从刚开始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到后来变得处变不惊。
颜墨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沈梓铭旁白的没人塌上,兀自坐了下来,关切道:“婉婕妤身子好些了吗?可有不适?”
沈梓铭见是皇上,连忙起身行礼,嗔道:“皇上过来,怎得不先通传一声,臣妾也好叫御膳房准备好饭菜。”
颜墨虚扶了了一下,示意婉婕妤起身,他搂着沈梓铭略微变粗的腰肢,坐到了美人榻上,轻声道:“怎的,不喜欢朕来看你吗?那朕不来就是了。”颜墨佯装愤怒,作势要走。
沈梓铭慌忙拉住颜墨的衣袖,娇嗔道:“皇上,您明明知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想皇上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见到您呢?”说着亲自给颜墨倒了一杯热茶。
颜墨揽过沈梓铭 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假装疑惑地问道:“哦?爱妃不是这个意思吗?”
沈梓铭依偎在颜墨怀里,委屈道:“今日本想不传膳了,只吃一些清浅姐姐做的饭菜呢,既然皇上来了,臣妾这就派人去御膳房传膳,免得误了皇上用饭。谁知道皇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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