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鬓间簪着一枝花。
一朵玫瑰。
一朵彼岸花。
一座山包,一棵树下,倚坐着一个红发少女。
风扬起了阿多菲娜的红发,宛如世间最明媚的锦缎,轻柔地披散于肩后,倘若说有何不同,大抵是再也见不到一束珠花,一束发辫,越发之红,如血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