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大典的勋贵们在短暂的惊愕之后便开始变得愤怒,一个个激怒难当。
“新帝这是什么意思?我等祖上为这大商江山立过汗马功劳,难道还不许后辈儿孙享福了?”
“新帝要断这大商的根基吗?勋贵与皇族历来一体,虽说平常有些龌龊,但我勋贵人家才是他朱家最忠实的拥护者,若没了勋贵,这天下还是他朱家的吗?”
“就是,就是,新帝这是自毁根基,大家利益一体,他怎敢如此行事。”
“新帝太过年轻,不知轻重而已,大典过后,由几家国公牵头,伯侯以上人家一并进宫陛见,与至尊陈述厉害。想来他会明白的。”
一个个的都是一派义愤填膺的模样,聚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
“呵……呵呵呵呵……”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浓烈不屑的笑声传来,众人转目,看向正在发笑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