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正在大帐中与豪格、岳托、萨哈廉商讨军情,使者回来了。
他一手捂住带血的耳洞,一手拎着那个被割下的耳朵,用双肘爬着过来,一进门便嚎啕大哭:“贝勒爷,汉狗这是打你们的脸呀……”
多尔衮皱起眉头,道:“你别急,慢慢说!”
“是,贝勒爷!”使者暂时止住哭声,“小人奉贝勒爷之命,前去招降汉狗,汉狗不但不肯归降,还说……还说让贝勒爷给他牵马提靴,还说让贝勒爷将……”
“将什么?说!”多尔衮情知不是好事,脸上已经绿了。
使者添油加醋道:“小人斗胆……他们说,让贝勒爷将几位福晋送过去,小人申辩几句,就被他们割了耳朵……贝勒爷要给小人报仇呀……呜呜……”
“啪!”一声脆响,多尔衮将手中的茶水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你先下去吧,让巫医好好包扎!”
“是,是,贝勒爷!”使者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再不敢多言,叩了三叩,忙起身向外逃。
豪格幽幽地道:“我就说过,汉狗不会这么容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