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不在这里。
他去哪里了呢?
唐笑试图呼喊成烈的名字,但是她失败了,她的喉咙很干,张开嘴只能够发出微弱而嘶哑的声音。
也许是在病中,人格外容易胡思乱想一些。
她禁不住想,难道是成烈的父亲来过了,他逼迫成烈必须离开她,或者拿她来威胁成烈,所以成烈不得不离开她了?
这种假设让她浑身发颤,她完全不能够想象成烈如果真的离开她,她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
她躺在床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沿着眼角淌落,渐渐濡湿了洁白的枕头。
她紧紧攥着被角,才克制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