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的频率并不稳定，有时候连续几分钟都很密集，有时候却时隔好一会儿都一枪未响。

沉沉的黑夜，间断的枪声，这会给人带来无法形容的焦虑。

苏锐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做错了，但是伊万诺娃却让他不要这样想。

不过，以苏锐的性子，在事后肯定会尽力给予补偿的。

“其实，你说的对，我们是战友。”看着苏锐摇头的样子，伊万诺娃笑了笑：“至少今天晚上是，不是么？”

苏锐点了点头：“以后也是。”

“你不用有任何的歉意，这些人敢来到莫斯哥兴风作浪，不管他们是冲着谁来的，我们都有责任来干掉他们。”伊万诺娃说道，“即便站在这里的不是你，是任何人，这结果都是一样的。”

苏锐露出了苦笑：“貌似你这样一说，我的心里面好像舒服了不少。”

“本来就是如此。”伊万诺娃笑了笑，停顿了一下，又补充着说道：“再说，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天蓝色眸子好似晴天时贝加尔湖的湖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