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便是永恒。
天地至大,至真,莫过于斯。
一层怎也无法捅破的纸似乎微微松动,苏伏心境澄清化明,一时无悲无喜,只浸在体悟之中。
然而一个车轮辘辘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在耳边,伴有两道清音,引出令人啼笑皆非的对话来。
“清秋,你怎么那么笨呀,怎么教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