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莫说童安,便连许家主都变了颜色,却是喜笑颜开道:“此言当真?”
李凌云投其所好,不知有何图谋,却笑着说:“当真!”
许茹云媚眼如丝,娇声笑道:“若果人家输给了殿下,殿下欲要人家如何坦诚呢。若是那样坦诚,童管事尚在此,人家会害羞的。”
语罢,其面果升起一团娇艳欲滴的红晕,显见非常羞怯。
童安气不打一处来,心底暗忖:贱妇装甚么模样,不外欲支开老子,老子走便是,懒得管你们乱七八糟的事。
虽如此想,仍觉可惜,狠狠用眼睛在许茹云高耸的胸脯上剜了一眼,才起身道:“殿下,许家主,小的有些不胜酒力,这便先告退了,二位慢聊。”
许茹云娇滴滴道:“金芝玉芝,还不快快扶客人下去休息。”
“是!主人!”
两个侍候在一旁的美婢连忙站起,扶着没有丝毫醉态,却‘不胜酒力’的童安往阁楼外行去。
童安心底乐开了花,对许茹云那一丝怨气顿时冰消雪融,乐滋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