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瑜闻言,顿怒火冲天,其豁然站起,骂道:“岂有此理,这贱奴反了,所有人跟我走。”
言罢带头出了演武厅,一群人气势汹汹往苏伏住所而去。
演武厅距苏伏所在三进别院不过一院之隔,须臾便到,穿过院墙,却见一人懒懒躺在躺椅上,正惬意地晒着太阳。
方瑜不禁怒意勃发,疾走几步,下意识便要一脚踹去,惜马上忆起昨日马车那一脚,仍隐隐作疼,便只好悻悻作罢。
见其微微睁眼打量,遂又闭目,这样嚣张的武师她还是第一遭碰到,额上青筋隐露,压抑着暴怒喝道:“喂!你这贱奴未免太不将我放在眼里,快起来……就不怕我赶你出府?”
苏伏靠在椅上上,眼皮亦不抬,懒懒说:“我说过不只一遍,我只是你护卫,不是你奴隶,要么马上解雇我,我立马便走,绝不会逗留一息。”
昨夜苏伏陪了那小女孩半夜功夫,而后在心内虚空修炼《炼妖经》,精神还未缓和,是以懒洋洋不想动。
“哗——”
此言一出,周遭顿有大半人脸色微变,场面顿有些嘈杂,
方瑜感觉快要被他气死了,可又拿他没办法,她目的是要好好整治苏伏,才用赶他出府来威胁,可人家在府内住了一晚,却仍对方府没有留恋,一时竟不知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