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故装惨色,冷苞听言,刹地冷笑起来。法正脸庞一抽,又是装着疑惑而道。
“冷将军明知我身受苦辱,为何却在暗里冷笑?”
冷苞见法正尚且还在做戏,坦然笑起。
“哈哈!我已知公之意也。公又何必再故弄玄虚?若我所猜无误,公将欲献益州耶?”
法正听言,大惊失色,慌乱而道。
“冷将军切莫冤枉好人。我虽受辱,但却尚知忠义,岂会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竟是如此,公昨夜为何伪装成兵士秘密出关,至今早方回?公不必多心。刘玄德任人唯用,轻视我等西川旧臣,这等气量狭窄之辈,绝非明主。我亦有心投军侯久矣。此心相同,又何疑焉?”
冷苞终于露出其狐狸尾巴,歹心昭显。法正闻之,一道阴寒杀气在其双眸内一闪而过,然后又慌忙压低声音向冷苞示意道。
“隔墙有耳,冷将军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倘若被人听得,必遭灭门之祸也!”
冷苞知法正心思谨慎,走到其身边低声在法正耳畔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