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能教我吗?”
“不能。”
“为什么?”
“你看这里,”司长安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这片。”
司桓听言望去,瞬间惊讶了起来。
“爹,你……”
司长安所指的头发,不就前还是乌黑的,在打了一场架后,便瞬间由青转白。
“这就是练这门功法的代价,”司长安说道“所以我不会轻易出手,因此,没多少人知道我是一品宗师。”
头发花白不仅容貌问题,更是生命问题,没花白一片头发,司长安的寿元便会减少几分。
“不过,”司长安话锋一转,“京都有个人能教你,他是我的故交,也是一名大宗师。”
“谁啊?”
“保密,你等着,我今晚就先写封信过去。”
京都,即临安城。
一位身着飞鱼服的男子端坐在大堂之上,听着手下人给自己的汇报。
“老子盯了三个月的金家,就是没能抓到那老不死通敌的证据。”
“无论如何,七天之内,老子要把案结了,金家,还真是胆大包天,在天子眼皮子底下都敢跟老子玩这种花样。”
忽然,门外闪进一个人影。
一名锦衣卫冲入,在他面前跪下:
“禀报大人,海陵急报,八百里加急。”
小卒递出一份文书,由飞鱼服男子接过浏览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老子正愁没证据,这下好了,司长安那家伙给老子送来了。”
朝中的人大多都不知道,叛变的将领是那金家家主的侄子,金家的人没有宣扬过,也没有人刻意去查,包括皇帝,都不知道有这层关系。
但他们可是有备而来,为了收集证据,金家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不下十遍,更不用说一个侄子了。
“来人,北镇抚司四所,去给本使看住城门,防止出逃,三所拦住东厂那群小兔崽子,一,二所给本使把金家围了。”
“本使要亲自面见皇上,请求缉拿人犯。”
说罢,男子从交椅上站起,朝着门外走去。
“大人。”
“嗯?”
“文书,签字盖章。”
男子回头,在文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并从怀里拿出一枚印章一盖。
锦衣卫指挥使——赵北山。
“爹。”
“嗯?”
“你说的高手到底是谁啊?”
“保密。”
马车摇摇晃晃,从海陵摇到了京都,从一个家晃到了另一个家。
在路上,司长安也跟司桓讲了一些有关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