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维善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五分钟,连跑带走就站在村队门口。
程文山稳坐在自己那把烂椅子上,还是40年前组织奖给他爹的,屁股一动,下面就嘎吱作响。
程文山不在意这些,用他的话说,这块朽木头,是他的荣耀。
“嗯,维善,很准时。”程文山眯着眼睛讲。
程文山说完走出村队办公所,抬起头朝天空眨了眨眼睛。今天的雾格外大,往常已经挂满了星眼的黑幕上,现在却一丝光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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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杨安七老婆子家的大黄狂吠起来,仿佛也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雾惶恐。在自然面前,牲口往往比人更灵敏。
"我们出发吧,看样子今晚的路不好走,当下启程,或许半个时辰就能到天山顶事务所。”程文山对庄维善说。
庄维善面色虽然平静,内心早已慌乱不堪。双唇颤抖着说:
“程队长,带俩只探照灯吧。路上一脚踩空从哪个山坡滚下去,你我都活不了。“
”哎,维善。这个就不必了。上山顶的路还算好走,再说上面有人接应。死不了。“程文山说。
"可是......"
"别废话了,维善同志。没人愿意等你太久。”
程文山不耐烦地摇摇头,从墙上取下一件厚棉衣,麻利地披在身上,推开门就走。
程文山走到门口,撂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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