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再坚持坚持,上面已经有动静了,不出两年,让咱人人过上好日子。”程文山自从当上队长,好似换了个人,东奔西跑,宣扬革命理想。用木角村老人的话说,这叫欺师灭祖,他爹也干这种事,程家的祖传文化就是欺师灭祖。
“程老爷,呸!程大队长,要叫我老黑讲,您完完全全地就是在放屁。”人群里传来呼声。
“这是哪位同志,话讲得这么难听。你在命令我向上级说明情况吗?大家或许不知晓,西边天山上的128团昨日刚处决了3个恶劣至极的反动派,各位大可以猜猜缘由。”程文山气得发白的脸上,居然泛出了些许得意。
“批评了你这种掘祖坟发家的好同志。”人群里的讥笑声再次盖过了这句“难听话”的源头。
“这等无耻之徒,老子捱过秋收,有你们好看的。没思想的,统统给老子滚上天山。”程文山撂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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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步,听得后面“呼”的一声。程队长知有不妙,但也不估得这群乡下野人能干出什么事,便顺势回头,想看个究竟。一调头不要紧,一杆沾满泥点子的铁郎头冲眼睛直直飞过来,前面的大铁块在飞行途中掉到了到上,剩下的木棍稳稳扎在程文山的右眼眶里。
程荣云后来描述,他父亲顶着杆插在眼眶里的木棍就回了家。当时仅6岁的荣云刚从学堂归家,母亲程育凤恰恰又在外村做功。荣云就活生生把木棍给拔了出来。自那以后,程文山再也感觉不到“疼”这个字了。父亲入睡后,荣云曾把烧红的炭放在程文山手心,没任何反应,如果不是双膝压在了程文山肚子上,把睡梦中的程文山惊醒。荣云的父亲又将失去右手。
第二日一大早,程文山眼珠上缠着缕破布就又赶回了队伍。
程文山的脸上有些许荒张,甚至有些恐惧。它怕这次人群中飞来的不是朗头,是枪子。
程文山拄着根烧火木柴走上动员台。
“同志们,静一静。程二狗今天有话要讲。我因为身体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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