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古庭国大邑县,天水镇唯一的一家私人书院天水学堂里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
学堂里,大约有十几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坐在简陋的桌凳前朗读着课本上的句子。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手中的课本并非是印刷而成,风干的墨迹显示为手写出来的。而在讲台之上一位身着青衫布衣的年轻先生手里拿着书本,正来回踱着步,静静倾听着孩童们的朗读声,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孩子们的朗读很是满意。
学堂外面的小院子里下着有些冰冷的秋雨,滴滴答答地下着。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可这场秋雨都连着下了好几天了,不见大也不见小丝丝线线地下着,仿佛是哪位神仙捅破这一方天地的天穹,露出一个大窟窿,没完没了地下。下得夏日里残留的最后一些热气也悄然不见了,反倒是有了一丝寒冬的凉意。
这秋雨伴随着学童们干净的朗读声,很容易让人产生慵懒无力的困意,所以书院里那几只停留在此处躲雨的鸟儿此刻也有了些倦意。而这位年轻的夫子坐在堂前,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似乎也有了睡意。
此时,学堂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两位外来客人,这在近乎封闭的小镇来说有陌生人出现很少见,所以一眼就可以确认是外来的客人。
外来者一大一小。小的是一位穿着碧绿衣裳大约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圆圆的小脑袋大大的眼睛显得灵动可爱。手里还拿着两串许久没吃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已经掉成丝线了。小女孩见状还特意用舌头去舔了两下,从愉悦的神情来看对味道很是满意。
大的呢则是一位身着灰色素朴长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描金折纸扇,扇面用精湛的画工画着一幅山林河谷图。男人的身上也有一股书生般的儒雅气质,但与年轻的学堂先生不同,他多了几分沉成熟与稳重。
中年灰衫男人手持一把古朴的青花油纸伞,可大半个伞都架在了那小姑娘的头上,自己半边肩头都被雨水给打湿了。不过对此他本人和那小姑娘似乎都没在意。
私塾的教书先生名为林镜玄,年纪不过十九岁,未至二十,在古庭国二十方才及冠。光荣的是他是一名秀才,悲哀的是他这么多年只是一名秀才。
这位天水镇目前唯一的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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