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最是绝情却痴情

三日之后,下弦月如一道银勾,勾住了明月楼的窗子。

暖阁里,一桌子好酒好菜,却无人动筷子。

罗一刀拿起酒壶来,殷切地笑道,来,来,酒终归还是要喝的。咱北山男儿一日无酒,便失去了这做人的趣味。

秦风再次打量了一番这间让如他如此熟悉、又如此念念不忘的屋子,心中不由地一痛,顿时捂住胸口,胸口如针扎一般的刺痛,让他再次不寒而栗。

地缺微微摇了摇头道,老夫就说了换间屋子该多好。这睹物思人,也是祸害。即便是搬走了所有的陈设,又能怎样呢?人的记忆是不会骗人的,只会让这小子更加难受。

罗一刀提着酒壶的手,顿时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将酒斟满,只得尴尬地苦笑道,你总得给人留点念想。否则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去。

秦风惨然道,我睡了多久?

地缺伸出三个指头,瓮声瓮气道,足足三天,睡得跟死猪似的。

“这情花毒当真如此厉害?竟然让人片刻的情欲都不能有?”秦风捂着下腋下的伤口,连带着这伤口也越加的疼痛难耐,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惜,不甘心道。

地缺一把夺过罗一刀手中的酒壶,鄙视道,要喝酒喝,不喝就拉倒。拧在手里算什么事。自个给自个斟满了一杯,一饮而下,抹了一把流到脖子上的酒水,转头朝着罗一刀问道,你觉得这情花毒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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