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子豪得意的脸，林凡却也生不出一丝气。

只不过他的这幅表情，在聂子豪看来却感觉很是不爽。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胜者，而林凡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今天的见面，聂子豪希望看到的是，低下头颅苦苦哀求的林凡。

所以刚才聂子豪故意喊他掌门，是想奚落嘲讽他。

可没想到林凡竟会欣然答应：“不愧是被几家教出来的奴仆，心眼就是多，竟然连我也被骗过去。”

奴仆这一个词，瞬间让聂子豪脸色大变。

因为林凡说的没错，他从悬空寺到黄泉宗，又到林凡的玄天门。

的确几经周折，换了好几个门派。

而这对于修者来说，是一个大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