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塔内的虚无空间，榕树撑天，桌上的热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香气扑鼻。

许长歌的眼珠子泛白，身体凝固住了一般，体表且覆盖了一层薄雾，像是混沌元气，超脱世俗。

外界，红幽谷的星空深处。

白发青衣人从道图内走出，立于星海，暂时没有任何动作和言语。

天下强者仰望其身影，如见耸立于云端之上的高山，触不可及。一位位活了无数年的古老人物，发现天地间的万道法则沉寂了下去，像是在臣服，在畏惧，在颤抖。

夏侯江曾推算过许长歌的来历，只知许长歌是一位极为古老的存在转世。百万年前，夏侯江便知长歌之名，因而留下了一块石碑。

至于许长歌的具体来历，夏侯江毫不知情。

看到漫漫星海之中的白发青衣人，夏侯江的心脏陡然一颤，嘴巴微微张开，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惊色。

他是谁？

夏侯江惊呆了，原以为自己已经很高看许长歌的来历，没想到还是看错了。只是这一道白发青衣人的意志虚影，足以说明许长歌沾染了多么恐怖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