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牛全福看到许长歌遭到欺负时，还是愿意将压箱底的灵石拿出来，帮助许长歌躲过一劫。

“你同乡借了你的贡献点和灵石，没有还给你吗？”

许长歌询问道。

牛全福低下了头，沉默住了。

与牛全福同行，许长歌当然不能够使用传送阵。既然选择了要和牛全福交朋友，便要表现得普通一些。

“不说这些了，咱们换个话题吧！”

许长歌不想勾起牛全福的伤心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牛全福的情绪很快稳定了下来，不再胡思乱想：“许兄弟，你来长生宫拜师学艺，是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吗？”

“不是。”许长歌摇头。

“不是？”牛全福一愣，本来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许长歌的回答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