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又给沈醉看的有点懵。
因为，按照小乖的说法，温如水用的混合元气作为自己的战斗方式其目的就是想尽快的结束战斗。
整个场面看起来，也似乎是在向这个方面发展，困空一直被压着打。
可让沈醉奇怪的是，困空的处境看起来什么发艰难，可他就是没有被打败。
不是温如水留手了，而是困空真的坚持下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沈醉仔细感应着，想要从困空的身上，感受到什么。
可感应了半天，一无所获，只是觉得困空元气很浑厚，而且一直是交叉使用自己的两种属性元气，针对温如水攻击的方式和特性来进行防守。
这样的防守看起来很脆弱，毕竟两人的元气不一样，人家温如水的可是三种元气混合出来的东西，明显有着更强的攻击性和容错性。
但每次困空都能守住，并且还很从容。
就在他为此而十分郁闷和不解的时候，师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实力和境界，是决定一个人战斗力的重要因素，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比如，那小姑娘的混合元气。”
“还有一种东西，其实我早就对你说过，不过你一直都没有去在意而已。”
师父的话音里，明显带着点责备的味道了。
沈醉脸色一僵，自己错过了什么？
脑袋急转，师父教给自己的东西都一直在好好修炼好好使用啊，哪里有错过什么？
“还请师父明示。”实在是想不明白，沈醉只能冒着挨骂的风险，厚着脸皮说道。
大圣倒也不气，反问道：“那你可还记得，第一次你要学习神通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你需要的一种什么东西？”
沈醉紧皱眉头，看着光幕的眼睛一亮，再次落在困空的身上，这一次，仿佛是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东西，他理解不到，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而自己刚开始说想要学习师父神通的时候，师父说过一种东西。
“道！”
“没错，你好好感悟一下吧。”大圣心满意足地沉寂了下去。
沈醉将目光锁定困空。
有了这样的领悟，再次看到困空的时候，仿佛是拨开了云雾，一切都清晰了许多。
当然这种清晰里，还有着很多自己现在理解不到的东西，但至少都能看到了。
他发现，困空每一次的出手或者防御，那迸发的元气之间，隐隐约约有着一种很缥缈的东西存在。
这东西，沈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给他的感觉是，它似乎能贯天地，连古今，接须弥，承无上。
“这就是道么？”沈醉轻声呢喃。
师父说过，道有很多，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大道。
而每个人，都必须要有自己的道。
这困空的道，是什么道？
沈醉陷入迷茫当中。
因为他还不理解什么是道。
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什么道，该走什么道。
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大圣才没有着急。这东西，一旦理解了，那绝对是跨世纪的一步。可理解不了的话，也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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