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

洪兴脸色难看，洪笑楠他们眼底闪烁出滔天恨意。

庇护他们部落千万载的老狮子，就这样战死了，还是两位人仙族老跟着饮恨，当年的遭遇对洪主一脉的打击太沉重。

千万载岁月以来，洪主一脉能有十万人口，结果仅有十之一二的成员逃出生天，年轻一辈的更是伤亡惨烈。

“我为何记不起来了？”

周通非常痛苦的抱着脑袋，绞尽脑汁进行思考，把头皮都给抓破了依旧没有说出任何实质性的答案。

他知道睦空这个名字，但是他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即便是什么模样都很难想起来，像是从他的记忆中彻底消失了！

牛魔王面孔阴沉无比，这个人曾经既然存在过，周通也见过，但是他遗忘了，显然是从宇宙彻底淡化了。

例如曾经的老仙，倘若不施展出三界五行，牛魔王根本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