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冷的地牢通道,远远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牢门打开,从外门进来几个人。
楚原懒得看,耷拉着脑袋,声带已经被他吼破,沙哑着发不出整声。
来人正是执法堂严宽。
“招了吗?”
老狱卒急忙赔笑道:“回禀严长老,这两个人嘴硬得很,全部没招。要不我再撬一下?”
“哼,没有用的东西,掌门回来了,给他们洗洗,带出来,掌门要亲自审问。”
随同严宽来的几位弟子,急忙搀扶起楚原师兄弟二人,往地牢外面走去。
楚原知道这几个人对自己处以极刑一定不是掌门的意思,不审不问就对老子用刑,心里思索怎么找回场子,看见两个执法堂的弟子来拉。
他坐在铁椅上一动不动,本来经过老狱卒的折磨,他全身酸软,没有半分力道,如今干脆做一条死鱼,腰一软,躺在椅子上。
执法堂这两个弟子起初不经意,只轻轻一拉,并未拉动丝毫,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用劲:
“嗬!”
仍不能拉动分毫,奇了怪哉。
再拉一把,还是没能拉动。原来楚原无声无息地暗坠在铁椅上,不愿起身。
两个狱卒也是无语至极,要是一般人犯,听着要离开地牢,巴不得自己爬出去,这个楚师兄倒好,还耐着不走了。
由于楚原的不配合,沉着身子下坠,两位狱卒相互使了一个眼神,也是暗自使用手上功夫,一人一只胳膊架起楚原,口中轻喝一声“起。”将他抬离了铁椅。
被架起到半空,楚原干脆双脚一伸,气沉丹田,暗用千斤坠的功夫,趴着面朝黄土背朝天,两个狱卒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架着他来到铁门之外,任由楚原双脚在地上划拉。
临行前,楚原回头看了看那位老狱卒,看得老狱卒心里发憷,急忙道:
“职责所在,师兄莫怪。”
“哎,各司其职,本师兄当然不会怪你,老子就问你用什么电的?”
本来准备心平气和地问话,话到半截不由自主地又开骂。
老狱卒讪讪的拿出一叠符箓,楚原定睛一看,符箓上书三个大字,分明是“引雷符。”
“有才。”楚原暗竖拇指,感叹巧人颇多,居然能想到用符箓引电,开发出特别刑具“电椅。”
楚原被这样架着拉到外面,仍然一动不动,不发半点力气。
两位师弟不断呼喊着楚原师兄,莫要为难小人,都是职责所在,你这样咋咋呼呼的,怎么去见掌门真人?
我就要这样去见掌门,让他看看你们如何对待同门师兄地。
你大人大量,莫要为难我们两个小小狱卒。
除非你们给我找两个大妞,帮我清洗,洗个泡泡浴之类的,再换身干净衣服,伺候我吃饭,完事我满意了,再去见掌门,不然掌门师伯治你们个不敬之罪,到时候坐电椅的看看是谁?
两个师弟面露难色,无奈地看着远处执法堂的严师伯。
严宽极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两个弟子依照楚原吩咐行事。
次日午间,四名弟子抬着一把太师椅,穿堂而过,四周弟子看见楚原皆是一怔,纷纷交头接耳。
楚原斜倚在太师椅上,被四个弟子抬着去向了掌门大殿,嘴里兀自咬着一根牙签,模样竟是十分受用。
“这不是楚原师兄吗?”
“对啊,不是听说被下狱了?”
“不知道呢,看他这被人抬坐在轿子上,哪里有半分下狱的征兆?”
“莫非是人家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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