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们投资了战队，从上游到下游，从战队到帮派，形成一个小闭环。这样我们的发展才能形成循环，有更稳定的外部抵抗性。”即便是远程会议，众人也能从卜算子的高分贝的嗓音中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

　　“我就是明白，所以才会反对。”虞美人的声音清冷柔和但铿锵有力：“我们现在的发展模式已经形成了一个小闭环。虽然最后一环还是要和其它战队合作，不过这本就是理所当然的，难不成做生意的还能不接触市场吗？

　　至于发展内部小循环，提升外部抵抗性，这个优点的确不错，不过你别忘了收益的背后是有风险的。如果我们投资的战队发挥不好，它反而会成为累赘，变成吸血的负担。到时候忍痛割肉，可不是简简单单亏几个亿，而是整体的震荡。”

　　卜算子据理力争，虞美人的担忧他自然也有想过。正是因为他已经想清楚了，收益期望是比起亏损风险更大的，所以才会主动提出、积极推动这一个方案：“一点风险都不想担，稳稳当当赚大钱，有这么容易吗？我们帮派内部明明还有没发挥完全的潜力，多一个内部循环提高流动性，这收益期望不是比风险要大？”

　　虞美人却有着另外的思量，她并不赞同卜算子的说法：“潜力什么的都是理论收益，哪有做生意的资源流转率能够做到100%的？你光想着我们每个季度甚至每个月的流水能全部都赚下来，太理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