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难道……”聂小倩瞳孔一缩，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在修炼的功法上做了手脚！凝气法诀的符印，那个是子咒？”

　　那鬼妇姥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阴沉，聂小倩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个中玄机，这让她心生忌惮，却也更加恼怒了起来：“你可真是聪慧啊，小倩。这么好的天赋，这么好的头脑，姥姥我对你可不薄呀。

　　聂家村这么多女鬼，姥姥唯独对待你是最好的。我不需要你去勾引男人，也不逼迫你杀人，那些低贱的鬼仆全都任你驱使，所有肮脏的事情都不需要你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居然要背叛我？”

　　“可是真心待我，你心里自知得一清二楚。我虽然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却也能感受到你对我并非真心，只是在我身上不知要谋划什么罢了。你教我修炼，却防备至极，只肯教我一些幻术。连这玄阴幽冥咒的功法，也从凝气法诀就做下手脚。

　　你对我不薄，只是今天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若是我身上没了你挂念的东西，便像其它人一样，就只是你随手牺牲的祭品罢了。姥姥，我说得对吗？”眼见事迹败露，聂小倩也不掩掩藏藏，将藏了许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