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董相林之后,喝得酩酊的许一白倒头便睡,足足睡了两个时辰。
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饮酒,可喝得如此之多,却还是头一回。
其实他本用不着喝这么多。
非是助兴,亦非消愁,只因心有不甘。
一个董相林而已,根本无需他这般陪酒,更何况这酒桌上还有他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