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蛊？”吴业松瞪大了眼睛。

“就是让他们自我竞争，自我淘汰。”秦莫羽说道，“这些天才们本来一个个都心高气傲，来到这个新公司，必定会想证明自己啊，必定会产生竞争，有竞争就会有淘汰，有淘汰就会有成长。”

吴业松打断了秦莫羽说道：“秦总，我知道你的想法很有创见性，但是我想说的是，咱们行业是需要人才，但是需要的是懂得团队协作的人才，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团队里，尽量只保留一个比较强势的核心成员，多了的话，别说别人会受这两个人影响，就是这两个人，也说不定会打起来，特别影响项目进度。”

秦莫羽继续摇头：“说白了，我成立这个公司的目的，就不是想要他们给赶什么项目进度。”

“啥？”

“我要的不是项目，我要的是人才。”秦莫羽补充说道。

秦莫羽继续说道：“其实咱们两个的根本观点并没有分歧，你的观点是，人才扎堆会吵架，吵架会影响进度。这点我很赞同。但是我认为，人才扎堆会吵架，吵架也会促进人才成长——你听说过哥本哈根学派吧？”

吴业松点头：“你说的是玻尔与海森堡于1927年在哥本哈根所创立的学派？”

“对，这个学派所产生的学术精神，哥本哈根精神，影响了将近一百年。”秦莫羽说道，“什么叫哥本哈根精神？在我看来，就是吵架精神，难听一点说吧，就是撕逼精神。波尔和爱因斯塔的撕逼，就是哥本哈根精神的起源。”

“哈哈哈……撕逼……你这个说法太逗了……哈哈哈……”旁边一直听话的熊诗诗，本来不想插话，但是她已经乐得不行了。